段凡生走近,厚实的左手拍在况拾玖的肩膀,给他的感觉就像熊掌拍在自己的肩上,而段凡生身边,额头上写着喜单行的男人以凌厉的目光瞪着他,况拾玖微笑朝着对方点点头,同时发现他左眼眶有一道约十五度斜角的疤痕。
“刚刚在想明日比赛之事,所以没有注意到你。”
“没事,没事,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注意也很正常,哈!哈!哈!”
段凡生大笑的时候转头看了看喜单行,脸色冰冷的喜单行与之对视一眼,左边嘴角弯起,鼻子哼了哼。
“但是!”
段凡生转回头,左手发力,况拾玖感觉肩膀的骨头随时被铁钳一样的手给弄断,不到五秒钟,额头泌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你刚刚说什么东西沉到湖底去喂鱼?”
如果这一层世界有最佳男主角的奖杯,况拾玖一定把它献给给段凡生,短短的五秒时间里,一个回头,由岳父与女婿轻松惬意的聊天转变成冰冷的刽子手对犯人的审问。
“我……”
“说不说?”
“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