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从西蜀村那边传出,对他们而言,反正是给到自己人手里,早见晚见还不是一个样。
“哎,话不能这样说,这一届,我更看好东吴!好了!闲话少说,下面开始抓阄!”
站在姜伯仲左右两边的选手开始靠拢,只是东吴这边少了一个人——段重楼。队长一番解说,姜伯仲通情达理,最后一票归段重楼,可要是那一票在前五,轮到他上场而人还没有来,就只能判负,毕竟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而耽误所有人的时间。关于段重楼,这几天队长没少跑迷失森林,通过字条希望段重楼早日回归,然而到了此刻,依旧不见人,况拾玖与大伙心急如焚,然而又没有任何办法,直接输十分,这单单想想就令人摇头痛惜,就像拿着一捆百元大钞,哪怕丢水里,还能见着水花,但是凭空不见,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没事的,如果前几名实力相当,估计今天也就只有三到五场比赛,你们前面的选手能赢也要尽力拖,这样一来,只要他的号数不在前五,都有希望等到他回来!大家加油!”玉儿见东吴队队员脸色挂满担忧,不禁开导。
“哟!原来是妓女的丈夫!喂,那个扎着小马尾,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那个谁!”
况拾玖正排着队伍取号,旁边有人呼喊,看过去,三米距离,一个身穿米黄色衣服的男人咧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况拾玖记得这个人,不仅仅因为他衣袖上绣着“忘忧”,还因为那时候从剑痴家离开,对方拦着自己,以显摆自己是队长的威名。
“肖忘忧,西蜀现任队长,没有神通,但是剑术超凡,不理他,我们继续走!”
况拾玖听从孙雁河的建议,无视对方继续安安静静等待队伍前进,然而这反而令对方更为不爽。
“想不到鸡婆的丈夫,还是个聋子!哈!哈!哈!绝配!真绝配!”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