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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段府出来,一路上,看见况拾玖的妇人们对其指指点点,况拾玖低头疾走,无力去反驳,先不说段小染前几位夫君并不是死于意外,就算自己有舌战百儒的本领,也敌不过那些七寸长舌的泼妇,譬如人群里的五婶,大有一妇当关,万夫不敌的口才。
“对了,自己已经和她成亲,既然是夫妻,是不是可以发生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比如……”
“啪!啪!啪!”
况拾玖以右手摸着下巴嘀咕着,不料吸附在手臂上的秋刀鱼突然甩鱼尾,打得正沉迷于风色幻想里的况拾玖措手不及,趔趔趄趄倒退几步最后翻倒。
“我难道连想都不能想吗?”况拾玖半蹲着,抬脚想踩秋刀鱼,然而对方死死卷在自己的手臂上,根本拿它没有办法,毕竟一个正常人,谁会自己踩自己的手,就这样僵持了一阵,况拾玖以为对方认清形势,结果一抬手,秋刀鱼又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火辣辣地给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
“扑你丫木!婶能忍,叔不能忍!”
于是,况拾玖在大街上,右手和左手干了起来,中间还偶尔传出响亮的耳光声。路过的孩子,即便被妈妈拖着走,也目不转睛——谁见过呢,那条鱼好像和那个人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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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回来了!”
“哎哟,又被鱼打啦?”楼梯口,玉儿端着鱼汤,看着脸颊红肿的况拾玖,不禁嘲笑。
“我的鱼,怎么能说被它打呢,习武之人,被鱼打不算打,只不过和条鱼切磋而已……”
“好啦!好啦!别啊Q了,端着它,快去看看新娘子吧,你的大婚,一切从简,就自家人吃顿饭,还有段凡生有手段,以后你必须和她住在一起,不然谁也不敢保证那人渣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