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凡:“……”
西夏的公主哭不哭,到底关这个女人什么事啊?
“玉瑾。”嵬名良警告地瞪了自家皇妹一眼,“陛下面前,不得放肆。”
西夏公主还是怕这个皇兄的,她想把往外涌的眼泪憋回去,但她的泪腺浅,一激动就忍不住流眼泪,如今情绪激荡之下根本停不下来。
嵬名良看得双眉紧皱,若还在驿馆他早就出言训斥了。
还是长公主出面帮西夏公主解了围。
她对萧靖凡道:“陛下,我坐得有些乏了,想请玉瑾公主陪我去园子里走走。”
萧靖凡点头应允。
长公主施施然站起来,步履优雅地走到西夏公主面前,浅笑道:“公主可愿与本宫同往?”
西夏公主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闻言赶紧点头,“愿意。”
随着她的动作,蓄在眼眶里的眼泪跟珍珠似的飞落两颗,落在长公主的裙摆上。
长公主温柔地牵起她的手,轻轻对嵬名良一点头,带着人离开。
说是逛园子,实则是去一楼的暖阁里整理仪容。
西夏公主这会儿已经止住了眼泪,虽然气赵月骗她,但又觉得赵月可怜,攥着手不放心地问:“陛下会帮赵月吗?”
“公主不必担忧,陛下乃明君,只要那女子所陈冤情属实,陛下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长公主用手帕替西夏公主擦去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公主且先在此平复一二,我已吩咐人打些热水来,重新替公主梳妆。”
西夏公主点点头,对长公主的好感直线上升,“长公主,你跟善的阿姆一样温柔。”
“善?”长公主疑惑,“可是公主的朋友?”
西夏公主下意识回答“是”,反应过来后,有些慌乱地捏住衣摆,否认道:“不、不是,是皇兄的友人。”
长公主全当没看见她不自然的表情和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没就这个话题往下说,转而跟她聊起西夏的风物。
谈论起熟悉的事物,西夏公主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脸上也带上了笑容。
这边二人越聊越投机,另一边正在上演姐妹相认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