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小友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一种植物的名字，在夜不语嘴边，差点脱口而出，不是，你管这玩意叫金蛤？开什么玩笑呢。

史老爷可不管夜不语怎么想，径直来到一众牌位之前，颤颤巍巍的上了香。

一点点跪在蒲团之上，放下了拐杖，恭恭敬敬的磕起了头，做完这一切，史老爷却没有起来。

依旧跪着，双手合十，双眼微眯，嘴中还在念叨着什么。

“接下来，夜公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来回答。”

声音响起之时，夜不语才察觉到她，心下不由大骇，若是方才她出手，他怕是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一道身影缓缓凝聚，出现在夜不语身旁，满是凝重。

他和夜不语一样，竟完全没有察觉，就好像这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你究竟是谁？”

夜不语紧紧盯着面具女，此前已有猜测，对于面具女的是史家之人他不惊讶，但面具女的手段，还是让他吃惊了。

“这是夜公子第一个问题？”

缓缓摘下面具，两人皆是瞳孔一缩，竟然是她。

面具女又带上了面具，“两位的时间可不多，还有什么要问的。”

两人对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

而面具女也是知无不言，三人交谈之间，许多事情也都清晰了起来。

“夜公子，可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你的时间可并不多，这场闹剧也不可能一直这么闹下去。”

两人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夜不语出声了。

“若我们没来，按照原本的计划，你们要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