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始皇眉头再次皱起,语气中多了一丝凝重:“但若是他们有火枪火炮,就要另作别论。”
始皇缓步走到巨子面前,郑重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如今之天下,正如后人假设一般,若是叛贼在大秦之前造出火器……”
说到火器,始皇长叹一口气,声音中有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墨家巨子见状,连忙还礼,沉声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始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缓缓看向巨子、夏无且、农家、兵家、文臣。
“大秦的未来,就在诸位肩上担着。”
“一切,就有劳诸位了!”
大唐,贞观年间。
李世民斜倚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朕做的还行吧。”
后人对自己的评价倒是中肯,只是不知那些老臣们会作何感想?
李渊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紧紧盯着后人的评论,心中愤愤不平:“哼,后人有些小看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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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心中暗自叹息,难道在后人眼中朕真的就是个废物?
都已经重生了,还让建成砍了元吉的脑袋去求和?
想到这里,李渊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长安城外。
“魏老儿,陛下把你的功德碑推掉了。”
程咬金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出言刺激着魏征,期待从他口中说出惊人之语。
魏征神色淡然,不过是激将法而已,微微一笑道:“程黑子,你这伎俩也就能对裴寂使使。”
裴寂:(⊙o⊙)
我很像个傻子吗?
大明,洪武年间。
太医院。
蓝玉看见朱标与朱棣匆匆赶来,见朱标神色凝重,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有些忐忑:“拜见太子。”
“永昌侯。”
朱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连忙使了个眼色,三人行至墙角,见四下无人,朱标压低声音问道:“舅舅来这里干嘛?”
蓝玉心中一慌,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听说太医院连病都查不出来,来催促他们一下嘛。”
朱标见蓝玉虎口握住刀把,那还能不知他是来威胁太医院的医生。
朱标心中不由得一沉,低声骂道:“舅舅,糊涂啊。”
蓝玉一脸疑惑,心中更加不安:“太子,我……”
蓝玉话未说完,便被朱棣打断。
朱棣眼中带着几分审视,低声询问道:“您是如何知道太医没查出来的,莫非是在宫里安插了眼线?”
蓝玉连忙否认,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燕王,话可不能乱说,整个朝堂都知道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蓝玉心中暗自叫苦,自己怎么会如此大意?
朱棣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那别人怎么不来?”
朱标见状,瞪了朱棣一眼,心中暗自叹息,对蓝玉解释道:“舅舅,父皇是个什么脾气,您难道不知道?”
“好听一点,这叫关心母后与我。”
“不好听一点,这叫打探天家。”
蓝玉有些不自信地说道:“陛下总不会因为这个处罚我吧……”
朱标继续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那您来做什么?”
“太医若是能查出病,父皇不会因此觉得你有功。”
“可若是查不出病,父皇会不会觉得您暗中勾结太医?”
蓝玉恍然大悟,心中暗自后悔,连忙告罪一声,就要离开,却被朱标拉住。
朱标低声说道:“来都来了,你现在一走了之,不是做贼心虚吗?”
蓝玉心中忐忑,低声问道:“太子,那我该怎么办?”
朱标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低声说道:“放宽心,等会儿随我去见父皇,对父皇实言相告,一切皆安。”
蓝玉心中稍安,低声问道:“陛下能信吗?”
朱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说道:“说实话不一定会信。”
随后,朱标心中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但你若是实话都不说,肯定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