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丫头，平时不是挺用功的吗？怎么会突然掉下来？”何雨柱眉头微皱，心里满是疑惑和担忧。他知道妹妹聪明，平时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可这段时间，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在家里干活时都显得心事重重。

他抬手捻了捻烟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问问。无论如何，雨水的学业不能耽误，这是他们家唯一的希望。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何雨水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雨水，忙着呢？”

“哥？进来吧。”屋里传来何雨水的声音，有些疲惫，却夹杂着一丝惊讶。

何雨柱推开门，看到妹妹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本课本，旁边还有一叠试卷。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怎么了，哥？有事吗？”

“没事，就是随便看看。”何雨柱走进屋，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目光扫过她桌上的试卷，看到上面鲜红的分数时，心里不由得一沉。

“雨水，这次考得怎么样？”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何雨水愣了一下，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还行吧……就是有点粗心，扣了些分。”

“有点粗心？”何雨柱挑了挑眉，把试卷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了看。72分——这个分数对于一向成绩优异的何雨水来说，简直算是灾难。他心里一阵发堵，但还是压住了火气，试探着问道：“雨水，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会考成这样？”

何雨水低着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半晌才小声说道：“没事，就是最近有点忙，复习得不太好。”

“忙什么？”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你是学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事。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怎么连这个都抓不住？”

何雨水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了哥哥一眼，眼眶里似乎有些湿润：“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最近脑子有点乱，总是记不住东西。”

何雨柱看到妹妹的模样，心里一软，火气也瞬间消了大半。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哥不是想骂你，就是担心你。咱家条件不好，你又是咱家的希望，哥不想看你这么下去。”

何雨水点了点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哥，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明明都会的题，现在看着就是做不出来。”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眼泪，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他一向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在妹妹面前，他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解决问题。

“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你们老师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你别怕，哥在呢，咱们一起想办法。”

“哥……”何雨水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和依赖，“谢谢你。”

“跟哥还说什么谢谢？”何雨柱笑了笑，站起身，“早点睡吧，别熬太晚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何雨水点了点头，目送哥哥走出房间，心里既感到温暖，又有些内疚。她知道，哥哥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而她却没能让他省心。想到这里，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成绩提上去，不能让哥哥失望。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何雨柱坐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雨水刚才哭泣的模样，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知道妹妹不是不努力，可她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是学习压力太大，还是另有原因？

“得问清楚才行。”何雨柱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雨水的班主任，把情况弄明白。他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会突然变得不行，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他一定要找到答案。

清晨，天刚蒙蒙亮，何雨柱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他几乎一夜没睡好，满脑子都是何雨水的成绩问题。尽管已经决定要去找老师问个清楚，但他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他索性披上外套，出了门。

街上的空气带着一丝湿润的清新，早起的小贩们已经开始忙碌，各种吆喝声混杂在一起。何雨柱顺着街道往前走，心里想着晚些时候如何和雨水的班主任开口。忽然，他的目光被路边一个小摊吸引住了。

摊子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丝巾，晨光洒在上面，显得格外鲜亮。何雨柱停下脚步，盯着那些丝巾看了片刻，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何雨水的身影。平日里，妹妹总是忙着学习和家务，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更别说这些精致的小物件了。

“这丫头最近压力大，买个丝巾哄哄她开心吧。”何雨柱心里想着，便走上前去。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见他停下，立刻笑着招呼道：“小伙子，看看吧，这些丝巾都是新款，质量好着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目光在丝巾中扫了一圈，最终停在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上。那颜色柔和清爽，和何雨水的气质很搭。

小主，

“这条多少钱？”他指着丝巾问道。

“八毛钱，不贵，戴上特别显气质。”摊主笑得热情，眼里透着几分精明。

何雨柱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块钱递过去：“拿着吧，别找了。”

摊主接过钱，麻利地把丝巾装进一个小袋子递给他：“小伙子真大方，拿回去送人肯定喜欢！”

何雨柱接过袋子，笑了笑没说话。他把袋子小心翼翼地塞进外套口袋里，心里却泛起一阵温暖的满足感。虽然他不擅长表达，但总觉得，这样的小心思能让妹妹感受到他的关心。

回到家时，何雨水正坐在院子里吃早饭。她看到哥哥进门，立刻抬头笑着打招呼：“哥，回来得挺早啊，去哪儿了？”

“随便转了转。”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句，把外套挂在椅背上，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何雨水见哥哥没多说，也没多问，只是低头继续吃饭。何雨柱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把丝巾拿出来。他一向不擅长说那些贴心的话，若是直接给，怕是妹妹会觉得奇怪。

“雨水。”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随意地说道，“最近天冷了，外面风大，你得注意点，别感冒了。”

何雨水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哥哥，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哥，我不冷啊，家里不是有围巾吗？”

“围巾太厚，不方便。”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刚好在外面看到个不错的东西，就顺手给你买了。”

说着，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个小袋子，放到何雨水面前：“喏，看看喜欢不喜欢。”

何雨水一脸惊讶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竟是一条淡蓝色的丝巾。她抬头看着哥哥，眼里满是感动：“哥，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买这个了？”

“你最近学习辛苦，成绩的事也别太放在心上。”何雨柱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笨拙的关怀，“戴上这个，心情好点，学习也能更顺利。”

何雨水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知道哥哥一向节俭，连自己都舍不得多花钱，却为了她买了这样一条丝巾。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哽咽：“哥，谢谢你。”

“傻丫头，跟哥客气啥。”何雨柱笑着摆摆手，眼里却闪过一丝心疼。他知道妹妹一直懂事，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想尽力让她过得好一点。

吃过早饭后，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把丝巾戴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她轻轻抚摸着丝巾柔软的布料，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不仅是一条丝巾，更是哥哥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哥，你眼光真好，这丝巾特别好看。”她跑到何雨柱面前，笑得像个孩子。

“喜欢就好。”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他很少送人东西，生怕买的东西不合心意，但看到妹妹开心的模样，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何雨柱最近发现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每次见到秦淮如，他心里总会莫名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酸楚还是烦闷，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走神。平日里，他最爱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碌感，可最近，他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连炒菜的铲子都握得不太稳。

这天傍晚，何雨柱在厨房忙完，擦了擦手，端着一碗剩菜出来。他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秦淮如站在院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晚霞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轮廓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显得格外柔美。

何雨柱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他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每次看到她都像个傻子似的。他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淮如，站这儿干嘛呢？晚饭吃了吗？”

秦淮如抬起头，看到是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雨柱哥，你忙完了啊。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家里有点闷。”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点疲惫，却让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眼底还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倦意。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何雨柱皱了皱眉，语气里透着关切。

“没事，就是有点累。”秦淮如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最近孩子们都不太听话，我有点操心。”

何雨柱听了，心里顿时像被揪了一下。他知道秦淮如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不容易，可他从没想过她会累成这样。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要不……要不你把孩子们叫过来，我给他们做点好吃的？”他挠了挠头，有些局促地说道。

秦淮如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不用了，雨柱哥，你已经帮我们家够多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待会儿就回去了。”

“帮点小忙算什么。”何雨柱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咱们邻里邻居的，你有事就说，别一个人扛着。”

秦淮如听着他的话，眼里闪过一抹感动，但随即又低下头，轻声说道：“雨柱哥，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没事，回头我会好好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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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他想劝她多注意身体，可又怕说得太多让她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他只能点了点头，勉强笑着说道：“行吧，那你要是有事，记得喊我。”

“嗯。”秦淮如点了点头，抬起头冲他笑了笑，“雨柱哥，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何雨柱听到这两个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苦涩。他苦笑了一下，转身回了厨房，可手里的碗却怎么都放不稳。他低头看着碗里剩下的菜，心里突然有些茫然。他到底在期待什么？秦淮如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热心的邻居，而他却在心里对她……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何雨柱暗暗告诫自己，“她是个有家庭的人，我再这么想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可尽管他这么想，心里的那股情绪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知道自己不该对秦淮如有这种心思，可每次看到她，他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跳得厉害。他甚至开始讨厌起自己这种没出息的样子。

夜深了，何雨柱坐在院子里抽烟，眼前的烟雾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出秦淮如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那温柔的声音，一切都像刻在他心里一样，挥之不去。

“雨柱，你这是干嘛呢？”他低声自嘲地说道，“人家过得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可即便他这么说，心里的那份牵挂却怎么也放不下。他想起秦淮如说孩子们不听话，想起她脸上的疲惫，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多希望自己能帮她分担一些，可他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能插手的。

“算了，别想了。”何雨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却像被一团云遮住了一样，始终看不清方向。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还是忍不住去了秦淮如家。他提了一篮子新鲜的菜，说是顺路买的，特意给孩子们送过来。秦淮如见了，连连道谢，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雨柱哥，你总是这么照顾我们家，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她的声音里满是真诚。

“别客气，都是邻居，应该的。”何雨柱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些，可心里却依然有些沉重。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每次看到秦淮如，他又忍不住想要多帮她一点，多让她轻松一点。他心里清楚，这份感情注定没有结果，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抽身。

何雨柱这一整天都显得心不在焉。厨房里热闹的气氛他感受不到，平时最爱和同事们斗嘴的他今天也只是低头干活，连一句玩笑话都没接。手里的锅铲翻炒得机械，连菜的香味也没让他提起半点精神。

“小何，今天怎么了？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旁边的厨师老张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打趣道，“不会是昨晚没睡好吧？”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何雨柱随口应付了一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可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脑海里反复闪过的，是早上送菜去秦淮如家的场景。她站在门口接过篮子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明媚又带着些许疲惫，那句“雨柱哥，真是谢谢你了”，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他的心口，隐隐作痛。

“我这是干嘛呢？”何雨柱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该对秦淮如有这样的心思，可越是想压下去，那种情绪却越是汹涌。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无形的锁链，把他的心牢牢拴住。

忙完一天的工作，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他刚推开院门，就看到何雨水坐在院子里，一边写作业一边啃着苹果。她听到门响，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即皱起眉头：“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吃饭？”

“吃了，别管我。”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里透着些许疲惫。他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何雨水放下手里的笔，走到他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最近总觉得你怪怪的。”

“哪有什么事。”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你别瞎猜，赶紧回屋做作业去。”

“真没事？”何雨水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眼里满是怀疑。

“真没事！”何雨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别操心我，快去学习吧。”

何雨水见他不肯说，也不好再多问，只能嘟囔了一句：“你自己注意点身体，别累坏了。”

看着妹妹转身回屋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泛起一阵愧疚。他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调整。他一边告诉自己要放下，一边又忍不住想靠近，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疲惫不堪。

夜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何雨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这些年来和秦淮如的点点滴滴。

小主，

他记得她刚搬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带着三个孩子，眼里却透着一股倔强的光。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和别人不一样。她温柔却坚韧，总是能在最困难的时候咬牙坚持下去。

“她是个好女人。”何雨柱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她不是我的。”

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些记忆却像潮水一样涌来，怎么也挡不住。他想起她为孩子们操劳的模样，想起她偶尔露出的疲惫，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

“雨柱，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有自己的生活，而你也得过自己的日子。”

可即便他这么想，心里的那份牵挂却怎么也放不下。他知道，这种感情对谁都不好，可他却像陷入了泥潭，越挣扎越深。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起来，决定让自己忙碌起来。他知道，只有把时间填满，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烦恼。他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堆新鲜的菜，又顺路帮何雨水买了些她爱吃的零食。

回到家后，他开始忙活起来，洗菜、切菜、炒菜，一刻都没让自己闲着。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可他的心却始终平静不下来。

“哥，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何雨水从房间里探出头，满脸惊讶地问道。

“没事，最近手痒，想多练练厨艺。”何雨柱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掩饰。

“你可别累着了。”何雨水嘟囔了一句，随即走到厨房门口，“不过闻着挺香的，我先尝尝！”

何雨柱看着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终于稍稍轻松了一些。他知道，家人是他唯一的依靠，也是他最大的责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们。

何雨柱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走进堂屋，桌上已经摆满了他精心准备的菜肴。何雨水一边捧着碗，一边盯着桌上的菜，眼睛亮得像星星：“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搞得跟过年一样，这么多好吃的！”

“就不能是我想犒劳犒劳自己？”何雨柱将红烧肉放在桌中央，随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递给何雨水，“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接过，咬了一口，眼睛顿时眯成了月牙：“好吃！哥，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绝了！”

何雨柱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来看着妹妹吃得开心。他发现，最近他唯一能从心里感到轻松的时候，就是看到何雨水无忧无虑的模样。这种简单的满足感让他暂时忘却了那些复杂的情绪。

“雨水，最近学习怎么样？”何雨柱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

“还行吧。”何雨水低下头，含糊地回答。

“还行是多好？”何雨柱放下茶杯，盯着她的脸，“我可听说你上次考试分数掉了不少，是不是最近偷懒了？”

何雨水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撇撇嘴：“哪有偷懒，就是题有点难，我没复习好。”

“没复习好？”何雨柱挑了挑眉，“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最近贪玩了？”

“哥，你就别管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考好。”何雨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低头继续扒拉碗里的饭。

何雨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却涌起一股无名的焦虑。他知道妹妹年纪还小，有时候难免贪玩，可他不希望她因此耽误了前途。家里能给她的资源本来就不多，他能做的，也就是尽量让她在学习上少走弯路。

“雨水，我不是想骂你。”何雨柱的语气柔和了些，“你也知道咱家条件不宽裕，哥能撑多久不知道，但我希望你以后能靠自己过得好点。学习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明白吗？”

何雨水抬起头，看着哥哥认真的表情，心里有些触动。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我以后会好好学习的。”

“说到做到啊。”何雨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别让我白操心。”

何雨水嘟囔了一句“知道了”，却没有躲开他的手。虽然嘴上嫌烦，但她心里其实很感激哥哥的关心。她知道，何雨柱这些年一直为了这个家操劳，他嘴上不说，可她能感受到他的压力和疲惫。

饭后，何雨柱收拾好碗筷，独自坐在院子里抽烟。夜色静谧，月光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却依然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