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丁家就算丁则洝不出手,也还有丁广有。
王溜子摔断了手,疼得哎哟叫。
“老大,咱们的屋子全毁了,又伤了这么多人,也没有很好的建房材料再盖一次房,如何是好?”
丁则洝回答道,“大家先安心养伤,窑洞暂且能住,找来吃的也饿不到肚子。”
“等大家的伤好起来,咱们不能再留在这儿,谁知道留在这里还要死伤几回人。”
有了这次的惨痛经历,无人反驳他这句话,并且深以为然。
薛漓圆和丁家其他两个儿媳妇一起细细处理着丁母的伤口,待能动的都去抢救物资后,薛漓圆这个坐月子的和丁母留了下来,她还偷偷给丁母用罐装的氧气。
又在酒店厨房捣鼓一阵,弄了参水喂丁母。
丁母晕头转向的幽幽醒来,恶心难受,干呕连连。
薛漓圆也不知道丁母是不是摔坏了哪里,只能弄些药混在水里给丁母喝。
“娘,你多注意,有什么不舒服的就马上告诉我。”
丁母瓮声瓮气的回答,“好多了,其他人呢?”
薛漓圆安抚道,“别担心,他们都没事。
屋子被吹烂了,他们都去挖衣食了。”
丁母不太记得许多,她的记忆停留在风把门吹烂,她出来看情况,就被风给吹跑吹飞的印象里。
“我们这是在,窑洞?”
薛漓圆嗯了声,“好在窑洞深,还有些床位可用。”
丁母浑身疼得厉害,无力再说话,便闭上眼睛养神。
二房媳妇提来了一桶热水,桶是从废墟里扒出来的,水是敲开了冰块煮的。
“娘,我提了热水来给你擦擦身体。”
丁母应了声好,想要坐起来配合。
薛漓圆扶了丁母一把,好在丁母只是摔落地面时擦伤了皮肉,没有伤到骨头。
等着二房媳妇给丁母擦干净身上的灰土和血迹,薛漓圆拿了活血化瘀的药膏,又给丁母仔细涂在大片青紫的地方。
丁家人多,又有能操控风的丁广有卖力干活,丁家还能要的东西都扒了出来,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