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人缓缓的从船舱中走了上来,伴随着她的一步又一步,贴着地面飘动都白色气体慢慢的扩散到了整个甲板上,不断的缠绕渊澄的脚踝,让她觉得很是凄冷。
“入侵者,报上你的名字!”「女士」带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说着。
……
阴暗的临时审讯室里,狐场被人按在了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散兵」只是倚靠在入口的门边。
“你是什么人!”少年开口问道。
“我吗?我就是参加祭典的游客罢了,不知道为什么甘金岛现在被封闭,所以来探探险而已。”狐场说着,又四下张望,然后继续说道:“你们在这里搞什么名堂,甘金岛这么好的祭典圣地都给你们糟蹋……”
只是,他话音未落,「散兵」早已冲到了他的旁边,轻而易举的伸出手对准他的肩膀一扭。然后,又将这男人的几个手指轻易地折断。只叫这个男人哀嚎起来。
“不要鬼叫了!手臂只不过是脱臼而已。但是手指确实是断了,留下永久损伤的那种。很疼?对吧,其实我还有更疼的办法,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都可以很好的摧残你,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实话!不然我们愉快的折磨可就要结束了。”「散兵」瞪大的眼睛,像是看着一个玩具一样的看着狐场。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嘴角简直要咧到耳根处了。“我想到一个好点子,先把你的下巴摘下来,这样你就说不出话来了,所以受了多少剧痛,都不会把我想知道的信息告诉我,我也就有理由继续折磨你了。”说话间,「散兵」伸出手抚摸着男人带着唏嘘胡茬的下巴,不过轻微的用力。
狐场现在张着的嘴巴完全闭不上了,他歪着嘴,口水从中流淌下来,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咽而已。而身体却不断的挣扎着。
但「散兵」笑着说道:“你现在好好措辞吧,在我结束之前,想好一会要告诉我什么,当然!我希望你不要说实话。”
“唔!呜呜呜!”狐场挣扎着,连同绑着他的椅子一起栽倒在地上。
椅子摔得一块又一块,若是一个正常人,这时候就应该站起来了,但是狐场却因为手臂脱臼,他忍着剧痛用头顶着地面,弓着身体,好像是一条毛毛虫那样挣扎的站了起来。
结果,他才挺直了身躯,「散兵」便追了过来狠狠的在他下腹部补上了一脚。这样凶猛的一击,让他本就已经闭不起来的嘴巴,又吐出了一大堆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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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在这时,有个愚人众却跑进了这临时的小小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