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庆阳垂眉思索了一会儿，“是不是晚上和清晨对你来说修炼更有利些？”

张蕴然点了点头。

“晚上，恐怕不方便！清晨的时候，我可以把结界关闭两个时辰，到时候你自己抓紧修炼。”

张蕴然头猛地一抬，“这会不会不好？万一有什么事……”

“我在入口守着，关系不大。但你要记得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楼庆阳郑重道。

“楼爷爷，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张蕴然直接问他。

“你是我的接班人，修为不早些升上去，怎么接我的班？”楼庆阳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张蕴然挠了挠头，“等我还完无眠长老的三千万上品灵石，我就会去寻我的娘亲。恐怕会辜负了您的好意。”

楼庆阳冷笑一声，“三千万上品灵石，你知道具体是多少么？”

张蕴然实诚地摇了摇头。

“那是相当于一条中等灵石矿的存在，可以养活一个小型宗门。没个几百上千年，你能还得清？”

“可是万一我运气好，闯秘境时有所收获呢？”张蕴然有些不服气。

“闯秘境最低也要练气大圆满，就你这七灵根的修炼速度除非有奇遇，否则没个百年难以达到。更别说闯秘境不亚于是以命搏财，你觉得你能什么时候还清？”楼庆阳忍不住泼她一盆冷水。

“总会有办法的！”张蕴然并不服气。

“在你想到办法之前，还是要接替我这个位子的。”楼庆阳叹了口气。

“可是楼爷爷，您这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接替您的位子？”张蕴然不明白。

楼庆阳长叹一声，“因为我的时日不多了。”

张蕴然满眼得不可思议，“怎么就会时日不多？”

“寿数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