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玩意,你从哪掏出来的?”
贾张氏这会也睡醒精神了,你别说,小睡一会,这个精神头都不一样。
一把夺过刘海中手里的一节棍,想别在腰上,感觉自己的裤腰带有点松。
自己刚才脱裤子了吗?没印象啊?
紧了紧裤腰带,看了眼二大爷。
“呸。”
啐了一口。
“你管的着吗?还有事没事?没事回家了。”
贾张氏别好了,看着主桌领导层问道。
“有事,怎么没事,今天咱们开全院大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批评贾张氏在家门口的不当行为。”
二大爷顾不得嘴里的怪味,连忙说道。
“刘胖胖,我干什么了?还不当行为?”
二大爷看着贾张氏还不明所以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她说道。
“你吃骡子鞭了。”
“对啊,咋了?”
“大家伙看看啊,贾张氏承认她吃骡子鞭了,你是不是还嗦啰了?”
“我怎么吃你管的着吗?”
“怎么管不着?你先把你裤腰带上别着的骡子鞭上交。
你这种行为很是有伤风化,我是代表轧钢厂工会跟妇联一块,对你进行批评教育的。
你这种行为,姿势,动作,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影响。
并且很容易教坏咱们院里的小年轻们。”
贾张氏甩了甩一节棍上面的口水,嫌弃的看着二大爷。
“教育个屁,你刚才自己不是也嗦啰了?
一会我还得拿水池子那里洗去,真他娘的嗷淘。”
“建设,嗷淘是什么意思?没听过啊。”
傻柱这会也不困了,嗑着瓜子问道。
“应该是顺义那边的方言吧,就是恶心的意思。”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