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点了点，“嗯，确实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十年之后。”

“害，时间过得真快，要是当初你们没断联的话，现在感情应该很好。”

兴致来了，余杭开始拉着程辞，和他说起沈鹤的事情了。

“沈鹤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你还记得不？”

“有一点印象。”

“和现在有什么变化吗？”

“有一点点，小时候的鹤哥很温柔，也很爱笑，对我也很好。”

余杭一想到沈鹤温柔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的笑拥了，没想到沈鹤还有这么一面。”

笑了一会后，重新进入正题问道，“那现在的沈鹤嘞？”

程辞想了想今天刚看到沈鹤的样子，清冷矜贵，浑身散发着疏离的气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总得来说就是很不好接触，和小时候的性格完全不搭边。

不过后面认出自己之后好像疏离感又没了，对自己也挺关照的，看自己的眼神还有那种特别温柔的感觉。

久久没听到程辞的回话，余杭不由追问道，“现在的沈鹤给你什么感觉？”

“emm，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似疏离，但对自己认识的人又是另一种状态，有点温柔。”程辞组织了一下语音，委婉的表达了一下。

但程辞这话好像莫名戳到了余杭的笑点一样。

直接让余杭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你说沈鹤.....说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