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问你,你同那沈鹤可有其他关系?”
程辞不解,如实道,“并无。”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何宗主拍了拍胸膛,“小辞啊,师傅对你好不好?”
“师傅将我养大,带我修行,自是好的。”
“那师傅同你说的话,你可听?”
“师傅之命不敢不从。”
“好好好,那你日后同那沈鹤远一些。”
“为何?”
“没有原因,总之就是离他远些。”
程辞抿了抿嘴,神情有些不愿,久久未答话。
何宗主以为程辞会一口应下,但迟迟未听到他的回答,抬眼看向他。
看着他纠结的模样,终是不忍为难,轻叹一口气,“罢了,为师不为难你了,瞧你这个模样,我要是强行阻隔你同他之间的联系,你也不会开心。”
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外走去。
程辞望着何宗主离去的身影,不知作何感想,总觉得要说些什么,于是便问道,“师傅,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要离他远一些,他不曾作恶,也不曾伤害过我,况且方才你们不还把酒言欢吗?”
何宗主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傻小子,你可知他为何这般帮我们,对你这般好?”
“他这是对你有企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