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也要过生日!”
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就连阿绿也开始挠头了,不是,你生日是哪天你去问你爹妈啊,我们真的没那么熟的。
“主任,要不你问问毛笔?”
阿绿小声向嬴黎出谋划策,她不懂的事儿,总有人懂的,虽然对方不是人。
“有道理,我这就问问。”
说罢一脸好奇的掏出毛笔,问出自己的问题,结果等半天菜都凉了,这破毛笔也没反应。
“???”
“你要造反不成?信不信我吃你了哦?”
嬴黎握着毛笔,面带不善开始威胁它,后者依然没半点动静。
如果“预言诡”能说话,现在肯定已经开始骂娘了,它上哪知道嬴黎生日去,算出她年纪都差点被消耗到嗝屁了。
好不容易在镇诡塔混日子,混出了点名堂,还没开始享福,结果最后落到这个不把诡异当人看的牲畜手里,它顿感诡生无望。
混了那么多年,它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即使是封建社会的帝王,哪个不把它当宝贝供着?
“没用滴家伙,不配被我嬴某人收藏!”
在一大帮人面前表演了波“小丑”,嬴黎气的上头了总会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儿。
说罢便将整只毛笔塞进她那大嘴里,还没开始嚼,那支毛笔就抖起来了。
熟悉的金色字体浮现,这回是直接展现在整间包厢的天花板上,众人看着眼前一幕直接捂住了嘴。
嬴黎满意点头,心想算它识相,这才给它重新从嘴里掏出了来,毛笔沾满了她的口水,她也不嫌弃,随便擦擦又放回口袋里了。
“这家伙不逼它一把,还真以为我不敢对它怎么样呢!”
“15月42号,这是哪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