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和彪子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霍总对允之是真爱。
“霍总,您也认为夫人或许是装失忆的?”彪子考虑了一下,冷不丁的问。
这话他憋了好久了,今天终于说出口,顿时觉得轻快了些。
“装失忆?”小陈惊愕得张大了嘴巴老半天都没合拢。
“这事可千万别和周医生说。”彪子赶紧交代。
“那当然。“小陈脸色一变,顿感自己的迟钝,“我知道这事的轻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霍总欣赏的看了一眼彪子,言语沉稳。
“从夫人手术后对恢复记忆的拖沓态度。”彪子边回想边说。
“有道理,你继续说。”霍总双手抱胸,坐在沙发扶手,等着彪子分析。
“而且,如果她只是报复陈家的霸凌,完全可以局部公开或者状告陈家,可她为什么以身涉险去博雅上班?选择一个一个扳倒陈家和赵家?”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夫人其实是记得陈赵两家做过什么?”小陈摩挲着手指,紧锁眉头,“而脑袋的瘀血是最好的护身符。”
“对!”彪子挠了挠头,和旁托出,“霍总,我让人买通了严和的周医生,得知夫人的病历在严总手里,其他人没有权限查看,能查看到的病历与夫人的真实情况是相反的。”
小陈脑袋“轰”的一声,“你买通周医生?”
“是的!”彪子拍了拍小车的肩膀,“我查了周医生,有新发现,周医生出卖了两次信息,一次是给我,一次是给另外一人。”
“谁?“小陈浑身冰凉,惊愕的问。
“赵蕾。”彪子回答。
小陈呆若木鸡。
“小陈,你说说,是你先约的周医生,还是她先约你?”霍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跟随霍总多年,小陈知道这事的份量。
“你是说?”小陈欲言又止,这时已经心乱如麻,咬了咬下嘴唇,“是她,她先约的我。”
“你把我的身份告周医生了?”霍总笑着问。
“没有,我们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小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今天要是说错一句话,以后的前程可就完蛋了。
“你跟她滚床单了?”彪子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