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根头发瞳孔蓦然放大,痛苦的大喊:“君离渊你干什么?我的头发本就不多,你为什么要把凯蒂给拔下来?”
君离渊不理我,他手指一曲,也将自己的一根头发给拔了下来,然后将两根头发给绑了个死结,套在我的小拇指上。
我看着自己手指上凯蒂的尸体,憋了半天才憋出了几滴眼泪。
“好了,别伤心了,凯蒂的死是有价值的。”
君离渊伸手捏了捏我的耳垂,道:“这是一个特殊的小法术,只有结发夫妻之间才能使用,法术生效之后,我能感知到你的处境是否危险,也可以让你暂时借用我的力量。
“所以愿愿,你不用太过于紧张,你的屁股…不对,我,永远在你身后。”
可以借用君离渊的力量,那我还怕个什么劲?
我马上就得瑟起来了,有种狗仗人势爽感。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小破庙外面突然刮起了阵阵阴风,我看见无数白花花的纸钱飘洒在空中,好似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但在这些白纸钱中,又夹杂着些许红纸钱,场景显得格外诡异。
一阵唢呐传来,是百鸟朝凤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