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要大论篇第七十四(三)

黄帝一听,恍然大悟,他感叹道:“原来如此啊,这中医之道还真是博大精深呢。岐伯啊,你说得对,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啊。朕今天算是领教了。”

岐伯一听,心中也是暗自高兴,他知道自己的讲解已经得到了黄帝的认可。于是,他趁机又补充了一句:“陛下啊,这中医之道啊,就像咱们人间的美食一样,虽然种类繁多,但只要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就能做出美味佳肴来。同样啊,只要掌握了中医的精髓,就能治病救人,造福苍生啊。”

黄帝这天心情特别好,拉着岐伯就开始聊天:“老岐啊,你说咱们这医学知识真是博大精深,今天咱们来聊聊天地之气对人体有啥影响吧!特别是那种‘内淫’导致的病,听起来就挺神秘的。”

岐伯一听,眼睛一亮:“哎呀,黄帝大人,您这话题选得真是够劲爆啊!不过咱们得正儿八经地说。您看,要是岁运的厥阴风木在泉(就是地气啦),风邪太盛,那可就热闹了。这地气吧,就变得跟雾霾天似的,灰蒙蒙一片,连平野都看不清了,草儿们呢,也急得早早开花了,跟赶场似的。”

黄帝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这风邪也太调皮了吧,还让草儿提前上班!那老百姓会怎么样呢?”

岐伯故作深沉地说:“老百姓们可就惨了。他们啊,会冷得直打哆嗦,跟筛糠似的。还老想伸懒腰、打哈欠,感觉浑身不对劲。心痛啊、肚子胀啊,这些症状都来找麻烦。特别是两胁那里,跟被绳子勒住一样,吃饭都不香。吃东西吧,咽不下去,感觉喉咙被堵住了。有时候勉强吃点,还得吐出来。肚子胀得跟怀了孕似的,老想打嗝。不过啊,要是放个屁或者打个嗝,嘿,那感觉就像重生了一样,爽得不行。但奇怪的是,身体还是沉得跟灌了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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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一听,笑得都快岔气了:“你这描述得太生动了,老百姓们得这病,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喜剧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病得怎么治呢?”

岐伯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咱们中医嘛,讲究的是辨证施治。这病啊,得从肝入手。肝主疏泄,风邪伤了肝,疏泄功能就乱了套。所以啊,咱们得找个方子,帮肝脏恢复工作。”

黄帝眼睛一亮:“快说说,什么方子?”

岐伯清了清嗓子:“方子名叫‘疏肝解郁汤’。配方嘛,柴胡20克,疏肝解郁一把手;白芍15克,养肝柔肝;枳壳10克,行气宽中;炙甘草10克,调和药性。再加点川芎10克,活血化瘀;香附10克,理气止痛。水煎服,一天一剂,分两次早晚服用。”

黄帝一听,眉头一皱:“这方子听起来挺复杂的,老百姓们能记住吗?”

岐伯哈哈一笑:“黄帝大人,您这可是小看咱们老百姓的智慧了。这方子啊,咱们可以编成歌谣:‘柴胡白芍枳壳甘,川芎香附来疏肝。水煎服来分早晚,疏肝解郁笑开颜。’怎么样,简单易懂吧?”

黄帝一听,竖起了大拇指:“老岐啊,你这脑洞开得够大,这歌谣一听就忘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脉象上有什么特点呢?”

岐伯又是一番思索:“这脉象啊,咱们得摸肝脉。肝脉在左手关部,要是风邪太盛,肝脉就会弦得跟琴弦似的,又紧又硬。不过呢,这弦脉里还带点滑,就像摸了个小泥鳅,滑不溜手的。这就是风邪伤了肝,肝气郁结的表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