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血色的铁锯似乎有了生命一样,从断裂处疯狂生长,再次成为了一把完整的铁锯。
“居然完好如初了……”阿里德的瞳孔惊颤。
而之前那把断片也变成了一种血色的丝状物,缓缓地爬上了阿里德的腿,最终进入了他的围巾。
丝状物浸入了阿里德的脖子,顿时剧烈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
阿里德下意识地触碰自己的脖颈,脖子已经高度腐烂,流出腥稠的脓水。
“看样子这个铁锯有自我再生能力,那我得再劈一下!”阿里德想道。
“石墙比较厚,但是不一定那么坚硬,试试吧!”阿里德想道。
接着,他劈向了这四面石墙。
不出所料,石墙毫发无损。
“这个石碑和其他四面墙完全不一样,要不再试试?”阿里德想道。
阿里德再次劈向了石碑。
石碑再次毫发无损,但是这次铁锯幸庆没有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