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槐序看着他狐假虎威,薄唇勾起来。
“你是不是不累?”
谢眠眼睛睁的更大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可能不累!我都和你说了,我腰要断了,但是你都不听我的,还那么用力。”
严槐序没说话,这是似笑非笑的摸上了谢眠的腰:“来,我帮你按。”
谢眠感觉不妙,要转身就想跑,但是腰身被人死死的箍住,根本就跑不掉一点。
没一会儿,屋子里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一直在等严槐序吃饭的严殊同,看了看墙上已经直指九点的挂钟,额角青筋直跳。
小春怕严殊同把自己气死了,连忙说:“老爷,我帮您把饭菜热一下吧,少爷可能一时半会儿有事。”
严殊同把筷子重重一搁:“撤了,不吃了。”
小春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但心里面也不免觉得严槐序太胡闹了,都一下午带一晚上了,竟然还没出来露面。
但小春到底还是低估了严槐序的禽兽程度,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严槐序才神清气爽的出现在早饭桌上。
他随手拿过一个包子:“小春说你昨天找我?”
严殊同鼻子出气:“哪能找得到你?”
严槐序奥了一声:“那就不找了吧。”
严殊同:……
有时候真的很想一拐杖抽死这个逆子。
从前严槐序总是冷着一张脸,又因为从小霸道惯了,做事混不吝,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但现在,严殊同能明显感觉到,严槐序收敛了不少,这一切的变化都要归咎于谢眠。
他深吸一口气,才淡淡开口:“延平那边的消息我也收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
严殊同蹙眉:“这么着急吗?”
严槐序嗯了一声,咽下一口包子,又喝了口粥才说道:“早回去一天就能少发生点变故。”
严殊同叹口气,手上的筷子也跟着停下,眼里是化不开的沧桑。
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安定呢?
“跟谢眠说了没有?”
“提前打了预防针,但他应该不知道我今天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