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王阿如荆,乃一极度虚荣且贪婪之徒。值此生辰之际,各国使臣纷至沓来,他为显匈国之富,竟命人将藏宝库中诸多珍宝悉搬至大殿之上,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绫罗绸缎璀璨夺目,其意在炫耀,全然不顾此举之奢靡。阿如荆秉持着一种扭曲之观念:“你将东西赠予我,此乃你的荣幸;我抢夺你的东西,亦是你的荣幸。” 匈国之地,自然环境恶劣,百姓生活困苦,然匈王的王宫却奢华至极,宛如一座用民脂民膏堆砌而成的金山。他借叶尘所传之接种术,大肆敛财,无数财富源源不断流入其私库,而他仍不知足,妄图将天下珍宝皆据为己有。
阿依土鳖公主,生性善良且聪慧过人。她在大雪山之下,建立起一个部落,以叶尘所留之疫苗,为众人免费接种。此善举如同一盏明灯,在黑暗中吸引着无数人前来投奔。短短时日,部落人口已近十万之众,众人皆对公主感恩戴德,视她为救星。阿依土鳖公主的行为,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匈王的自私与贪婪,令匈王心生愤怒与不满,他视公主此举为对自己权威的公然挑战。
匈王生辰大会,阿依土鳖公主未现身,此事如同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匈王心中的怒火。匈王听闻公主在大雪山下与自己作对,怒不可遏,遂派其第五子阿森亚,率三千精锐之士前往。他面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厉声下令:“限她十天之内,到王宫跪地求饶,否则,杀无赦!” 阿森亚领命而去,其身影在扬起的尘土中逐渐远去。
匈王随后步入偏殿,与楚国使臣商议出兵梁国之事。楚国使臣献上诸多奇珍异宝,有温润之玉佩,其色泽如天边云霞;有精致之宝剑,剑刃寒光闪烁,仿若秋水。匈王见状,眼中贪婪之光更盛,他肆意把玩着那些珍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大声说道:“待朕出兵梁国,夺取其土地与财富,定当与楚国共享。” 其言语之间,尽显贪婪本性,仿佛天下之物皆已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酒过三巡,匈王已微醺。他醉眼朦胧,谈及叶尘时,言语间满是不屑与怨恨,竟对叶尘的妻子及妾侍口出不轨之言,其言辞粗俗不堪,令人不齿。说罢,他猛地站起身来,从兵器架上抓起一把大刀,摇摇晃晃地走向大殿中央。那大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匈王朝着空中猛地一挥,风声呼啸,似有排山倒海之势。他脚步踉跄,却又充满力量,每一步落下,都让大殿的地面微微颤抖。此时,一名北狄族高手欲上前展示武艺,取悦匈王。匈王见状,冷哼一声,手中大刀如蛟龙出海,瞬间刺向北狄族高手。只见寒光一闪,鲜血四溅,那高手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倒地身亡。匈王却仰天大笑,笑声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张狂与得意。他继续挥舞着大刀,在大殿内狂舞起来,其身影如同一团旋风,让人眼花缭乱。
突然,匈王的动作瞬间定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紧接着,他的七孔之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那场景触目惊心。众人见状,皆惊骇欲绝,纷纷尖叫着向后退去。一时间,大殿内混乱不堪,桌椅被碰倒,杯盘狼藉。
原来,叶尘此前在为匈王治疗时,暗中埋下的毒球此时破裂,氰化物迅速进入血液,匈王虽武力超强,却也无法抵挡这致命之毒,终致暴毙身亡。
叶尘此刻正被关在王宫地窖之中,手脚被铁链锁住,身处黑暗与寒冷之中。苏玉情公主听闻叶尘被囚于此,心急如焚,她设法弄来一壶鹿血酒,悄悄潜入地窖。地窖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挂着水珠,不断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苏玉情公主找到叶尘,见他面容憔悴,心中满是怜惜。她将鹿血酒递到叶尘嘴边,轻声说道:“叶尘,喝些酒,暖暖身子。” 叶尘本就浑身寒冷,接过酒壶,仰头饮下。那鹿血酒入喉,如火般炽热,瞬间让他浑身燥热起来。叶尘体内气血翻涌,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
苏玉情公主见叶尘如此,心中亦泛起涟漪。她面色绯红,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叶尘猛地将苏玉情公主拉到身边,两人相拥,随后滚落在地。然而,或许是因药力未达极致,或许是心中尚存一丝理智,他们并未真正发生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缝隙艰难地射进地窖。大宗正苏彧带着一群侍卫匆匆赶来,他奉国君之命前来查看叶尘。当他踏入地窖,看到叶尘与苏玉情公主衣衫不整、相拥而眠的场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愤怒。
苏玉情公主与叶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他们惊恐地看着苏彧,不知所措。苏玉情公主率先反应过来,她急忙整理衣衫,辩解道:“大宗正,我们并未做什么,你莫要误会。” 叶尘亦连忙点头,说道:“大人,我们是清白的,昨夜只是饮酒过量,一时失态。”
苏彧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虽心中疑虑,但也不敢擅自决断,说道:“公主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臣需禀报陛下。陛下有令,公主殿下需前往大宗正寺闭门思过一个月,叶尘则继续拘于此处。” 苏玉情公主想要反驳,却被苏彧严厉的眼神制止。
苏玉情公主无奈,只得随着侍卫前往大宗正寺。她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叶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此事已给自己和公主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而国君知晓此事后,定会更加恼怒。
国君听闻此事后,大发雷霆。他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怒吼道:“叶尘,你这逆臣,竟敢与公主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朕定不饶你!” 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轻声说道:“陛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叶尘在陈媛媛一案上,已证明是清白的,他或许是被人陷害。” 国君听了江付海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他沉思片刻,意识到此时国内局势动荡,吴王三万大军南下,苏哲烈又野心勃勃,自己不能因儿女私情而乱了大局。
苏哲烈听闻匈王暴毙的消息时,正在书房中谋划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心腹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匈王暴毙了!” 苏哲烈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瞬间滑落,摔得粉碎。他呆立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