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彪下午找了一趟老黄,自从沈阳回来,他总觉得不是那么通畅,老黄号了个脉,淡淡的说了一句:“年轻人还是要学会节制!”
“老黄你是不知道,一旦火气上来,那还刹得住啊?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问题,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真感谢你了。”
刘二彪真诚的道着歉,便又问道:“你和谢大脚现在怎么样了?”
“我总觉得有点趁人之危,长贵那个样子,我却趁虚而入,是不是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有个屁的趁人之危,长贵都不不中用了,你还指望着他能和谢大脚再续前缘啊?我跟你说,你要是现在还不抓紧,说不得哪天人家就再找一个啦。”
“我再看看吧!”
老黄的优柔寡断,让刘二彪有了一种无处发力的感觉,这事他说了也没有用,也就不说了。
“我以前跟你说的,来象牙山发展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要是真过来,可以继续开你的诊所,同时兼着卫生室的工作,卫生室其实没啥忙的,也就换个药,挂个点滴,还有打个疫苗啥的。”
“我也想过,这样确实也算的上可以,只是一芝现在还在上学,我想等到一芝毕业!”
“她一个礼拜才能到家里呆上一天,这与你在哪又有啥关系呢?”
黄世友默不作声,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刘二彪拿了药,起身正要跟黄世友道别,黄一芝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芝你今天怎么没上课?”
“你傻了?今天礼拜天。”
看到刘二彪,黄一芝难掩喜悦。
“你俩说的我刚才都听见了,爹,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