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屋武志突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有些太顺利,不过就目前来看,他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我曾在上沪会战的时候,带着我的部队在罗家裕一带阻击晖日帝国的陆军,
打了一天一夜,打死打伤超过500人。
南夏保卫战,我一个残团负责坚守033高地。
守了两天两夜,全团到最后能动弹的不到20人。
打死打伤晖日人超过了300人。
接下来的圩州会战、台儿庄战役、沙常保卫战、昱襄大会战我都有参与。
直接或间接死在我手上的晖日人估计能有一个联队了。”
姜新民在拿过了一支圆珠笔和一张白色的信纸之后,慢慢地开口说道。
“这些都没关系的。
那是战争时期,姜先生为国为民,那是应该的。
现在战争结束了,姜先生不用太在意这些事情。
帝国是不会因为你的过往而完全否定你这个人的。你们国家的一个古人,姚贾是这么说的:此四士者,皆有垢丑,大诽天下,明主用之,知其可与立功。
姜先生有能力,有胆识,是能人,选贤任能,帝国是举双手欢迎您这样的开明志士加入的。
只是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听说在很早之前,就有一批特殊身份的中夏国的特务组织军统局以及一些中红党的谍报人员秘密加入到晖日帝国的军队里。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还请问姜先生能否为我指点一二?”陆屋武志笑着说。
“呵,姜某虽然不是大才,但是也和陆屋总检察官你说的一样,是为国为民,你这话说的对,但也不对。
在我看来,战争,远没有结束!你们,还是侵略者!”
说着,姜新民突然暴起,摁住手上的圆珠笔,把笔尖朝着陆屋武志的脖子狠狠地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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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
旁边站着的特工见状不妙,就直接开枪了。
滚烫的血液飞溅而出,滴滴点点地打在了陆屋武志的脸上。
那是中夏国人的滚烫鲜血,是属于中夏人不屈不挠,抗战到底的鲜血。
“混蛋!谁让你们开枪的!他嘴巴里的还都没有问出来!”
陆屋武志愣了一下,一把抹尽脸上的鲜血,生气地说道。
“送去医院看看还有没有救。”
陆屋武志话虽这么说,不过看样子这个姜新民是活不了了。
就算就下来,也是不会开口的。
“果然,这些中夏人的骨头还是这么硬。
虽然早就有预感,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啊!
那份名单,到底怎么样才能找出来?”
阴暗的监狱在枪声消失之后,再一次回归了平静。
不平静的地方则是在霍利迪小镇上了。
电话没有打通。
镇子上出事儿了,警察局昨夜参与解剖的那些法医的身上统统都发生了变异。
那些法医好像也是沾染了菌株,而菌株在他们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疯狂地成长的菌株好像是要成为一棵大树。
现在警察局已经陷入了危机,而靠近警局的那些地方也跑不掉。
镇外的驻军也接到了通知,匆匆忙忙地集结,将整个镇子包围起来,防止这里面的东西跑出去。
天知道它们有没有传染性。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旧金山市的帝国大厦里。
一场灾难,似乎又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