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初赵范也不会提议将樊红菱嫁与赵云,以作结好之意了。
“如今怎么办?”马云禄问道。
“既然都睡了,就服侍他俩睡下吧!”任红昌道。
“好!”马云禄闻言,立即背上樊红菱,准备带她回自己房中。
“慢着,扶她回子龙房中!”任红昌道。
“啊?这样不好吧?”马云禄有些为难。
“夫君这性子,唯有如此才能想明白一些事情!那层窗户纸才能捅破!”任红昌道。
“也罢!便听你的,说到对男人心思的了解,谁能及得上你啊?”马云禄笑道。
窗前油灯燃尽,天发白。
赵云揉了揉发晕的脑袋,直叹那果酒虽然味道不错,但是后劲却大,还是不能多喝。
可他稍一动,却立即发现那温香软玉在旁。
赵云侧脸看去,不由大惊,不是樊红菱是谁?
所幸二人都是和服而睡,作夜应该并无发生什么越线之事。
“噶——”房门打开,任红昌和马云禄二人一起进来,给赵云放好洗漱用品。却瞧也不瞧赵云。
赵云大囧,偷偷摸摸起床,生怕惊醒了樊红菱。也不及洗漱,逃出了房间。却也不知逃去哪里。
他看着院中的一汪清水,独自发呆。
自己已然身在三国,真的还要守现代的某些礼法吗?
当初便是因此,气得樊红菱出走,这一次再度重蹈覆辙?
他摇了摇头,鞠起一捧清水,准备洗把脸。
他再度看向那水。
“水是好东西啊!”
赵云猛然抬头,说话的正是童渊。
童渊继续道:“这水,在池塘里便是一池清水,在缸中便是圆的,在鼎中便是方的。它变了吗?没变,还是那一池清水,既没有浑浊,也没有变味!你说是不是?”
赵云盯着那水中倒印的自己,不由豁然开朗,道:“谢师父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