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和萧妄靠过去,逐一检查那些食物。
燕辞晚不懂医术,她只能去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馥雪。
馥雪此刻双目紧闭,面色煞白,脖颈处那条淤痕的颜色仿佛又更深了几分。
她凑过去,伸手捏住馥雪的下颚,轻轻转动馥雪的脑袋,然后低头仔细观察那条触目惊心的淤痕。
楚望山和菱娘注意到她的动作,菱娘出声问道:“阿辞,你这是做什么?”
燕辞晚直起身,道:“我想看看阿雪的淤痕是否与上吊所用的麻绳一致?”
楚望山立刻追问:“结果如何?”
燕辞晚没有立刻回答,她将地上那个倒着的凳子立起来,然后踩到凳子上,仔细去看悬挂在房梁上的麻绳套环,而后才道。
“是一致的。”
楚望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倘若馥雪当真是被人所害,那么上吊自尽就是用来遮掩谋杀真相的幌子,可不管是从里面插上木栓的门窗,还是与麻绳一致的淤痕,都说明她就是自杀的。
眼下处处都透露出着矛盾,看似一切都很不合理,可它偏偏又真实发生了,令人怎么都猜不透其中的真相。
菱娘忽然出声惊叫:“阿辞!”
其余人齐齐抬头朝着站在凳子上的燕辞晚望去,见她正八脑袋往麻绳套环里面钻,那样子看得在场众人都是心头一紧。
萧妄不由自主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沉声道:“阿辞你别乱来,这样太危险了。”
朝露赶紧劝道:“你这样太吓人了,快下来。”
燕辞晚只是想试一下高度,看看站在凳子上能否将脑袋塞进套环里,结果证明是可以的,这个高度用来上吊自尽刚好合适。
她跳下凳子,萧妄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扶她,但碍于礼数,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动。
燕辞晚稳稳地落地,然后冲萧妄和朝露问道。
“查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