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珩阴鸷的眼神掠过赵京墨,警告之意尽显。
虞欢回想他方才说的话,秀眉微蹙,一脸狐疑地道:
“这位公子,你是否认错人了?我怎会是你的妻子?我与京墨哥哥青梅竹马,情深意浓,从未见过你。”
如此看来,她已经忘记进宫后的所有事情。
只记得与赵京墨是相爱的青梅竹马。
不仅如此,她把与裴砚修相爱过的一切记忆也忘了。
包括他。
裴君珩幽冷的目光瞥向赵京墨,冷声道:
“不曾想到你非但没有战死沙场,还使计从我身边带走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忘却关于我的记忆。”
赵京墨嗤笑一声,避重就轻地说:“卿卿本就是我的,谈何带走?”
“不管你承不承认,她依然是我妻子。”裴君珩朝她伸出手,“我带你回家。”
虞欢往赵京墨身后藏了藏,眼神带着一抹深深的抗拒。
裴君珩的手悬在半空,冷道:“既然你不愿跟我走,我便唯有强留。”
赵京墨讥讽道:“堂堂的北国逍遥王竟然要抢夺民女,此消息流传出去,你如何在世间立足?”
此言一出,虞欢神色怔然。
眼前的男子竟是北国逍遥王?
既是逍遥王,为何说她是他的妻子?
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他们如今身处一条宽阔的巷子,没有旁人走动,很是静谧。
裴君珩持着利刃立在前方拦着他们,“她本是我的妻子,何来抢夺一说?若说抢夺,你倒是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