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率先打断了她,语气格外笃定,“没错,所以我想你好好回忆一下!”
迟非晚在讶然中沉默了下来。
她哪能想到来一趟苗族,便扯出了自己的身世?
江鹤川能这么问她,一定是知道云扶雪的认亲信物是云朵玉锁。
可她不知道云扶雪是不是那对母女。
一切都似谜团,紧紧将她笼罩住。
江鹤川神色格外凝重,察觉她回答不上来,缓了语气,“我这就带你去认玉锁。”
他握住她的手腕,欲拉着她往外走。
迟非晚神色淡漠地将手抽回,只是道:“你贸然去找族长,是会打草惊蛇的,待明日的武艺大赛结束,再去处理这件事情吧。”
“若你拿到生死蛊,就跟段亦安走了呢?”江鹤川问。
“我会自己走。”迟非晚神色认真,“而不是跟他走。”
她和段亦安本就隔了一道鸿沟。
这辈子注定是跨不过去的了。
江鹤川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既然如此,明日的比赛我定当全力以赴。”
“多谢江公子。”迟非晚平静无波的眼眸总算有了涟漪。
“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唤我阿鹤吧。”江鹤川脱口而出。
迟非晚顿时陷入了沉默。
江鹤川能察觉到她的不愿,眉心微动,“那便待比赛过后再说吧。”
夜幕低垂。
迟非晚在雪园待了半天,什么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