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桁樾未嫁人之时听到过很多男子成婚不被妻主善待的故事,在他心里埋藏着女子多是薄情寡义之辈的想法,可成婚之后妻主的善待纵容爱护,让他心里逐渐动摇了想法。
这世间的人可不可信、值不值得结交是不可能通过任何一个显而易见的特点看出来的,男女不行,高矮不行,胖瘦不行,美丑不行……
掌权之人也不都是一种人。
而石砚听见余桁樾的话后愣住了。
是这样么?他错了么?
余桁樾见他有些动摇,便伸手握着石砚的手说道:“心中有结,若是一直不解,会困住的只有自己,逃避总是没有用的,我听妻主说妻夫虽为一体,却也是两个人,心中所想若不及时交流,只会由着误会越来越多,两个人渐行渐远。”
就算不为了旁人,总要为了自己,心中有结让自己难受的话便是大事了。
石砚看着自己被握着的手愣住了,不知在想些什么,笑着道:“多谢皇姑父指点。”
“算不上指点,我只是觉得人人皆有难处,若是再自己为难自己,那这一生便太苦了。”余桁樾收回了手。
不远处的茶亭,元璃的视线一刻也不离余桁樾,她还是不太放心。
因为方洛衡,凤芷桉看着作为姑姑的肃王女很是不爽,便和旁人去别处交流去了。
凤芷谦站在元璃的身侧,视线落在自己的夫郎身上。
“姑姑当真是好福气啊,与姑父如此恩爱,如今姑父又有了身孕。”凤芷谦语气里满是羡慕。
元璃瞥了她一眼,“两人相处最忌自以为是,想要交心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须得耐得住性子。”
“姑姑说的是,只是阿砚与孤隔得太远了。”凤芷谦心里难受,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曹鑫,曹鑫能得到阿砚的心,自己却始终是阿砚心里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