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尴尬的笑了笑,想自己和这些民工也没什么区别,就好像从刘家老二嘴里面说的,工地的女人和这里的小姐。
只是自己外表比他们光鲜了些。
进了所谓的什么“居家旅店”门口的那个老板娘马新怎么看怎么眼熟,感觉她简直就像是在长沙酒吧旁边的旅店的老板娘。
马新在进来之前就和马大姐说好了要单间,刘家兄弟倒是很直接上去就问老板娘,“老板娘我们三个能搞一个不?”
“你们到房间里里面等自己和小姐谈。”老板娘不屑的说。
刘家老三嘀咕着,“在工地给50块钱就能让咱三轮流搞,这要是80块钱只能搞一个谁上啊。”
马新听他们几个说话听的不耐烦的拎起包拿了钥匙便上了楼去,他对这儿旅店的环境是不抱有什么太大希望的,50块钱能住什么样的好房子,来的时候那个马大姐说这里能洗澡,他对马大姐说洗澡的理解是凉水洗澡。
马新打开房门扫看了下屋子,还算干净被罩白白净净的,拉着窗台他打开灯,继续看着屋子,屋子里面有个破旧的空调,八成新的饮水机,21寸创维电视,马新把包丢在床上,换上拖鞋推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环境也没他想象的那么恶劣,貌似刚刚装修过,他试了试水温还挺热的。
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多半是自己在广州那边呆久了,消费观也随着长了,想想自己老家10块钱就能住宿还带洗浴呢,长春火车站附近50块也算高消费了!
回家之后马新很少洗澡了,在学校的时候都是每天洗一遍,在东北天气寒冷家里面没热水器,大多数人都是去澡堂洗,在外面呆了半年他对澡堂极度厌恶,回家就去过1次还是被老娘逼着去的。
这个旅店倒是不贵,但屋子里面倒也不是很暖和,充其量也就20度左右,马新脱了外套和毛衣还真有些冷了,他慌忙跳进浴室,热水浇在身上那叫舒服。
从渥太华大酒店到50块钱的旅店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喷头里面喷出来的水也逐渐转凉,马新正准备关了擦身子的时候忽听见敲门声。
他侧耳听了听,确认是自己的房门响。
他关了喷头隔着门大喊,“谁啊?”
“先生,我是服务员请开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很甜美。
马新心想我也没叫服务员啊!
“进来吧。”但他还是草草裹了个浴巾跳了出去,浴室和外面温差很大,他不禁哆嗦了两下,门并没有锁。
只见一个浓妆淡抹的女的进来了,她穿的根本就不是工作服,马新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妖艳挡不住她的真实年龄,充其量也就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
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穿的并不多乳房也不大,给马新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个,可这个看着有几分眼熟。
“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马新看到她衣服上别着一个号码牌,是20,更加确信这就是个!还是第20号,别看这个旅店不大养的可不少,是个有规模的“饲养场”!
“没走错,老板娘跟我说的这个房间号。”20号开口说,她的小舌头还有诱惑力,马新看了一眼又扫了扫她,发现这小也有小的美,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没叫,你最里面那个屋子看看,有3个……”马新话没说出口有些恶心,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给那三个浑身臭味的民工岂不浪费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在冲动了索性也没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20号问。
“那个……我在楼下的时候碰见他们三个见他们和老板娘要过!”
“呵呵,小红已经过去了,刚才你说什么3个怎么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