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了解,是朋友从国外给我邮寄的,好像合人民币差不多一千块一条,你要来一根吗?”
就等这句话呢,我将手上的烟一甩,冲她笑道:“那就谢谢了。”
我点燃深吸,只觉得除了味道有点淡以外没尝出什么特别,挺失望,见红衣女人一副等我评价的表情,哥们直接转换了话题,看着站在她旁边那条白色的萨摩耶问道:“你家狗看起来挺乖的,叫什么名字?”
“它叫菲菲,菲菲的性格就是偏安静乖巧型的,我就算松开狗绳它也从来都不会乱跑。”
说罢,红衣女人便真松开了狗绳,那条叫菲菲的狗果然一动未动。
“你家这条狗看起来也挺……挺活泼的,它叫什么?”
“丧彪…”
“咿呀——!”
我话音未落,就被红衣女人一声分贝极高的怪叫打断。
与此同时,我手上的狗绳也突然一紧,定睛一看,哥们人都麻了,丧彪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骑在了红衣女人牵着的那条白色萨摩耶身上,吐着舌头哈赤不停……
我愕然大惊,一边拽狗绳,一边呵斥道:“你这条色狗,赶紧给我住手,不然明天就带你去做绝育!”
丧彪听不懂人话,我也不会说狗语,我俩自然是没法沟通的,所以只能对红衣女人喊道:“美女,别愣着了,你也赶快拽你家狗,一会儿它俩都配完了!”
红衣女人这才慌里慌张的捡起狗绳,一边拉,一边哭诉道:“我家菲菲还是处女呢,这让它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我哭笑不得,“没事,你不吃亏,我家丧彪也是个处男…不是,美女,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你倒是使点劲儿啊!”
“我使劲儿了,可是它俩卡住了!”
看丧彪这动作可不像第一次……可那条萨摩耶更不像啊,甚至还在迎合,不然也不至于如此难解难分,这两条狗妥妥是干柴遇烈火!
终于,我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俩分别拉开,我颇为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道:“抱歉啊美女,我没看好我家狗,等明天我就带这条大色狗去做绝育!”
丧彪这回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似的,居然朝我嗷嗷嚎叫了起来,我不轻不重的给了它屁股一脚,接着对红衣女人说道:“那个啥…要不我赔你家狗点打胎钱,或者精神损失费啥的?”
哥们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但绝不是不讲理的人。
一听要带丧彪去做绝育,红衣女人本能的看向了丧彪那个位置,仅一瞥,她娇嫩的双颊就浮起一层鲜红,那张脸仿佛夕阳照耀的湖面一般,闪着金黄色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