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容?”镰刀叼着烟急问。
“冰河解冻!”曲思冬盯着镰刀的目光中满是询问之意,显然他对这条语焉不详的信息不甚明了,寄希望于镰刀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冰河解冻?这代表什么意思?” 储洪义一边重复着曲思冬的话一边也渴望地看着镰刀。
镰刀的脸上突然波诡云谲起来,吧唧吧唧狠狠地连吸几口,俄顷间拨云现日,一丝惊喜之情从眉宇间荡漾开来,干脆“呸”了一口,直接将烟蒂吐飞,语气中带着发自肺腑的激动,忙不迭说道:“好!太好了!上级还有没有其它指示?”
“没了,就这四个字!”曲思冬看到镰刀独乐乐,妒意大起,干脆开门见山问道,“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曲思冬的所问正是储洪义所想,他立即把目光从曲思冬嘴上移到镰刀的嘴上,眼巴巴看着。
“当然!”镰刀面露得色,再无下文。
曲思冬和储洪义这对搭档被镰刀撩拨得不行,心中奇痒无比,可又无计可施。
这时的曲思冬马上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毫无迟滞说道:“今天傍晚,我们新的联络点收到了一份重要的情报!”
话一说完,曲思冬本能打住。
潜意识里,他不能束手就擒,总要奋起反击一番,否则情何以堪?
镰刀果然投来了急切的目光。
最无辜的当数储洪义,前边的疑问还没有得到消释,新的疑问平地而起,于是乎,他又眼巴巴地看着曲思冬。
这个关键时刻,曲思冬居然惦记起桌上的香烟,从烟盒里夹出两根,一根递给他的指导员,一根留给自己。
储洪义连连摇手。
“抽一根呗!”曲思冬热情劝导他。
储洪义微微一笑,在镰刀心疼的目光中接过香烟,漫不经心塞到嘴里,曲思冬适时送来火,欲给他对上,储洪义再次摇手,也不点火,就用上下牙齿咬着,隐约可见衔在嘴里的那一端已被唾液濡湿。
“老储,你又不会抽烟,何必浪费?”镰刀心中的野草在疯长。
储洪义不无快意说道:“我决定开始认真学抽烟了,以后还烦请镰刀首长在抽烟的时候想起给我发一根!”
镰刀的心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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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洪义在二人的夹击中左右支绌,又无奇货可居,但这不意味着他是待宰的羔羊,掣肘的方法之于智者而言,绝不会枯竭,尽管有些风轻云淡,但总比风止树静要强上百倍!
镰刀眼睛一转,已知心中的不痛快因何而起,他先是扫了一眼储洪义,看到那根被衔在嘴里的烟已被折腾得面目全非,完全不具有救赎的价值,只得断然放弃。
他又看了一眼曲思冬,曲思冬已把自己埋在浓得化不开的烟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