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诡异邀约
钱郎盾最近诸事不顺,刚丢了工作,又与房东因为房租起了争执,心情烦闷到了极点。深夜,他独自在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灌下几杯闷酒,正准备倒头大睡时,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不耐烦地接起,扯着嗓子吼道:“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低沉、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钱郎盾,想改变命运吗?来西郊坟地,我在这等你,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
“你到底是谁?搞什么名堂!”钱郎盾满心疑惑,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可还没等他再追问,电话就挂断了。他愣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照着他疲惫且困惑的脸。起初,他以为是哪个朋友的恶作剧,本想置之不理,可那诡异的声音却在他耳边不断回荡,“西郊坟地”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勾着他的心。
“改变命运?我现在还能更倒霉吗?”钱郎盾自嘲地喃喃自语,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反正现在也没啥可失去的了,说不定真有转机。”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瑞士军刀,塞进兜里,像是给自己壮胆。
西郊坟地在城市的边缘,月光洒下,一座座墓碑影影绰绰,阴森得让人脊背发凉。钱郎盾刚踏入坟地,一股寒意就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不禁裹紧了外套,大声喊道:“喂!谁叫我来的,出来!”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风声中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低语,可细听又什么都没有。
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一股力量袭来,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正当他松一口气时,脚下的土地突然松动,他一个踉跄,差点掉进一个刚出现的深坑里。坑底黑漆漆的,散发着腐臭气息,隐约可见一些白骨。
“搞什么鬼!”钱郎盾惊魂未定,愤怒地吼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恼。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座坟墓上的火苗“噌”地一下蹿了起来,火势瞬间变大,诡异的是,火焰呈幽蓝色,在风中摇曳却不灭。
2. 幽影浮现
钱郎盾被这冒火的坟头吓了一跳,但好奇心作祟,他还是慢慢朝那座坟靠近。离得近了,他发现火焰中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晃动,像是一个人在挣扎。
“有人吗?”钱郎盾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跳急剧加速。那身影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挣扎得愈发剧烈,隐隐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钱郎盾犹豫了一下,从旁边捡起一根粗树枝,伸进火焰里,想把那身影拉出来。可树枝刚一碰到火焰,就“滋滋”作响,瞬间被点燃,差点烧到他的手。
“该死!”他咒骂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眼睛死死地盯着火焰,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军刀。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钱郎盾迅速转头,只见一个瘦高的人形轮廓站在几座坟墓之后,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散发着红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你是谁?”钱郎盾握紧手中的军刀,大声问道,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那黑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朝他走来,脚步拖沓,发出沉闷的声响。随着黑影靠近,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钱郎盾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当黑影走到月光下,钱郎盾才看清,这哪是人,分明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身上的肉耷拉着,有的地方已经露出白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尸体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我……命来……”
钱郎盾惊恐地瞪大双眼,挥舞着军刀:“别过来!你认错人了!”但尸体根本不理会,继续步步紧逼,每走一步,地上的腐土都微微颤动。
3. 神秘老妪
就在钱郎盾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孽畜,休得伤人!” 钱郎盾回头,看见一个身着破旧黑袍的老妪,手持一根拐杖,拐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散发微光的石头。
老妪快速走到钱郎盾身前,用拐杖对着腐尸一顿比划,口中念念有词。神奇的是,那腐尸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制,停下了脚步,眼中的红光也黯淡了几分。
“多谢婆婆救命之恩。”钱郎盾惊魂未定,连忙道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老妪转过身,目光犀利地看着他:“小伙子,你怎么会来这鬼地方?这可不是你该来的。”
钱郎盾把收到神秘电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言语间满是无奈与委屈。老妪听后,皱起眉头:“哼,有人要害你啊。这西郊坟地,几十年前是个乱葬岗,埋了不少冤死之人,怨气极重,一到夜里,邪祟就出来作祟。”
“那婆婆您怎么会在这?”钱郎盾好奇地问。老妪叹了口气:“我啊,守了这地儿大半辈子了,当年我家人也葬在此处,我不忍心看他们被邪祟侵扰,就留下来镇场子。”
钱郎盾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冒火的坟头越来越多,火势也越来越大:“婆婆,这可怎么办?这火怎么灭啊?”老妪神色凝重:“这是怨念之火,普通法子灭不了。得找到火源,也就是引发这些怨念的根源之物,毁了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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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源之物在哪?”钱郎盾急切地问,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急切。老妪指向坟地深处:“在那边,一座刻着奇怪符号的大墓,不过路上危险重重,你敢去吗?”钱郎盾咬咬牙:“我去,反正已经这样了,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