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胡不归直接拦住想走的南初七,真当他好糊弄吗?只是危机解除,又不代表拐卖幼童的事可以翻篇了。
南初七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朝他露出了平和的微笑,并竖起一指:“知道我的超能力吗?”
“什么?”胡不归怔然。
“所有事情都超乎我的能力。”
那藏身在毛毯里的人,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小女孩了。
月光之下,当他掀开毛毯一角,为他们展示姑娘的模样时,就如一个虔诚的信徒捧上祭品,唯有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活着,胡不归竟觉得此刻甚是诡异。
附近有摇铃串巷的江湖郎中居住,三人半夜敲响铃医的家门,托他搞清楚姑娘体内的秘密。
等待结果的时间里,南初七坐在医馆外的台阶上,反复捏着一块令牌,正是姑娘腰间携带的东西,也是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仙桃纹,沔阳虚寂门。
南初七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姑娘不断失踪,如果今晚这个也是,她们会被抓起来炼药吗?
傅应承想要的,他什么都有了,还缺什么?
姑娘的命到底是保住了,跟南初七猜想的不错,铃医说她的灵脉经人全部改造,再配以灌药、针灸等方式,将她做成了特殊的炉鼎。
以身为炉,以气为药,把活人当作炉鼎,放在修真界多半不是什么好玩意。
简单而言,供人采阴补阳,提高功力,交媾用的。
而失踪案全是姑娘,恐怕就是邪修为了修炼,专掳劫女童,行这采阴之术。
“特殊何在?”胡不归发问。
铃医仔细为姑娘抽针放血,这才擦了擦手道:“即无需通过交合吸取阴元,只取血就可。她是母体,一个失败的母体。”
“啊呀……长生不老的活人药终于做出来了,却是个半成品,所以被反噬了,越活越年轻。”铃医轻轻晃着小碟子里的血,完全嗅不到该有的铁腥气,而是一股浓烈的药味,可这才多少血,就已渗透得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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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七抓住了铃医话里的重点,只恨时隔太久,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你说‘终于’是什么意思?此前还有谁做过?”
铃医把符盖在血上,放入炉里燃烧,青火照亮了他的眼睛,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