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门派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南初七盘腿坐在木椅上,随便中又透露出一丝规矩,“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还无弦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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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唐思津现在昏迷不醒,改天再去。”
南初七眉眼弯弯,外表纯良,心底却尽打坏主意:“那好啊,所以只剩下哥哥和我了,我们做点什么吧?”
“打一架。”姜云清起身抛了抛香囊。
话是这么说,他在屋里寻了一阵,最后翻出棋盘和棋笥,一股脑摆在桌上。南初七颇有些遗憾。
“就玩这个啊?”
姜云清把黑子推给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不玩你就出去。”
南初七执黑子先下,撑着脸十分郁闷:“其实我困了,我想睡觉。”
姜云清认认真真和南初七下棋,可对方却很随意,想也不想地走了一步,还能把姜云清的气给吃了。
总觉得,如果南初七认真点,自己可能会输。
或者说南初七就是在让他。
明明嘴上说着不想进行这项无聊的养生游戏,却还是陪姜云清坐了好久,不骄不躁,难得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好乖啊。
姜云清看着棋局,忍不住开了口:“南初七,你好可爱。”
南初七:“...........................”
其实他拒绝一切幼态审美,最讨厌别人说他可爱,他和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一处,但是,很奇妙的感觉,姜云清这么一说后他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还有兴奋。
也许,野狼变忠犬只需要一句夸奖。
他可太稀罕姜云清夸他了。
心情好得要爆炸。
“哥哥。”
“嗯。”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