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先天道祖，此刻也是有些惊疑不定。

道祖不是境界，根本没有跌落下去的说法。

除非……

有道祖似乎想到了什么，即使是活了无数岁月的祂们，也是脸色剧变。

除非！大道已失！

“你说的是这个吗？”

陆生的声音幽幽响起，在他的身边，咏赞之音萦绕，如同惊雷一般，惊起了大片难以置信的目光。

诸祖看到，那力之大道呈现在这个年轻人族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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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祖瞳孔微缩，刚才的一瞬间，他尝试了上百种方法，都没有重新掌控大道。

力之大道被剥夺了！

“还给我！”

力祖沉寂了一瞬间，缓缓开口。

“你手中有着人族的血？”

陆生问道。

这样的问题让得力祖沉默，但随即摇头。

“这里的道祖手上都沾染了人族的血，包括你刚才杀的剑祖！”

这是实话！

昔年围剿人族，是上至道祖，下至万灵地全方位的行动。

心系人族的道祖，要么如同剑祖一般被收买与拉拢，成为人族内部的暗子。

要么就直接被绞杀。

道界上下，都是人族的敌人！

或许还有漏网之鱼，比如那咒祖，只能拖着半残的身躯，躲在昊天镜成千上万年。

“那就都死！”

陆生毫不犹豫的开口，充满杀意的声音在道界回荡，让得诸祖升腾气息，拉开了与陆生的距离。

“哼！”

力祖冷笑一声，虽然低头了，但却有身为道祖的傲气。

“就凭你吗？连你族的那位天帝都做不到！”

陆生不置可否。

“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双目再度浮现出大道之力，轰向力祖。

力祖的身躯在一瞬间之后，寸寸溃散。

他的表情扭曲，怒吼着开口。

“杀我又能如何，你能杀死所有的道祖吗！”

“你只能跟你族的天帝一般，跟我们妥协！”

“然后重蹈人族上古的覆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