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一嘴的狗粮,他就多余来见这个人。
正准备再赖一会儿才回家,谁知商行突然冲进来几个人,“袁公子快出去看看吧,柳家娘子的马车被砸了!”
来传话的人就是街边摆摊的百姓。
他们之前都得过袁厝的恩惠,享受过义诊。
袁厝的手一顿,瞬时君子之态全无,好似空中猎鹰,一双眼睛精锐如钩,更眨眼不见了踪影。
林孟君还没缓过神,就见袁厝直接冲出去。
他也十分焦急,立即跟去,路上还问向传话的人,“怎么会被砸了车?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好像是柳娘子的堂妹,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串通别人坑害娘子名声的那家人。”
林孟君恍然,原来是柳沉的女儿。
他也不再耽搁,一溜儿小跑,可此时早已看不到袁厝跑去了何处,旁日看他瘦弱禁不住风霜的样,怎么跑的这么快?他都已经气喘吁吁。
没想到才气比不得袁厝就罢了,身子骨也比不上。
柳月初也没想到停了马车买点儿零嘴的功夫,柳月柳会突然冲过来,掀翻了摊子上的热羊汤!
那羊汤下还有碳火炉子,扬起的火星子烫到了马的腿,让马儿尥了蹶子了。
车夫一时制不住马儿受惊,就这么颠来颠去,马车的辕杆子被颠断了,一个轮子掉下来,彻底走不成了。
花椒挡在柳月初面前,被热羊汤泼了一身。那滚烫的汤水,烫得花椒手和胳膊全红了,脸上都鼓起一个个的小水泡,疼得花椒连嘴唇都已经咬破了!
“快去找大夫,快去!”柳月初第一次动了怒,即便身上也有脏污热油也顾不上。
白芍也十分惊恐,却仍旧伸开胳膊把柳月初挡在身后。
柳月柳面目狰狞,对自己失手落空完全无法容忍,“她连自己的亲叔父都能送到牢里去,你们居然还为她卖命?你们的命怎么这样贱,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送到牢里不应该吗?他先故意卖了主子的名声,甚至想要主子的命!”白芍鼓起勇气嘶嚷着。
“是你父亲先不顾亲情,估计逼着主子分家产,分了家产又要出去养外室,包戏子,你们家被骗就是报应,活该!”
“你居然敢这么咒我,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