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突然,一道清朗之声从上方传下,随后就见一位白衣青年从房梁跳将下来,目光警惕的扫视着二人,沉声喝道:“擅闯私宅者死。”
“你又是什么人?李清何在?”蒲牢不答反问。
“哼,我师父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能够直呼其名的吗?还不快滚出去?否则休怪在下辣手无情!”白衣青年面色冷冽的盯着两人。
“你是聋子吗?我们在外面叫你好几天,你也不说话。”隐柔怒目相向,娇斥一声。
“你找死!”白衣青年说时就要动手,可看到隐柔的容貌,不禁怔住了。“你......你......你......”
隐柔不知道他的心思,指着他道,“你到底会不会说话?讨厌!”说时还白了对方一眼。
二人鸡同鸭讲,说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蒲牢摇摇头,背着手在屋中四处寻找,最终将目光落在一张木桌上。桌上放着一副棋盘,上面摆满了黑子白子。他走上前,拿起其中一颗黑子,落在棋盘左上角三路的一个点上。接着,又拿起一颗白子,落在右下角六路一个位置,当两子放完,整副棋局顿时变了样子。下一瞬,只听“啪嗒”一声轻响,棋盘下沉,四周的景物为之一变,原先的房屋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翠的草坪,以及不远处的一座石亭,亭中坐着一名女子,她身穿一件红色霓裳,长长秀发垂在腰际。“师父,这二人破了你的棋局。”白衣青年看着那女子,急步上前。
“请他们过来吧!”女子端坐不动,淡淡道。
“是!”白衣青年恭敬回答,转身对着蒲牢与隐柔挥挥手道:“师父让你们过来!”
隐柔撇撇嘴,对蒲牢小声嘀咕道:“师兄,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
“好了,我们快过去!”蒲牢轻咳一声,率先朝那石亭走去。隐柔连忙跟了上去。走的近前,这才发现女子眼窝深陷,双目发白,一看就是个瞎子。“在下蒲牢,见过李道友!”蒲牢微一欠身道。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太过客气,反而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
“你从何而来,又为何事到此。”女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