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蒲牢恍然大悟。
对象?一定是指人,那就选赵秋露试试。再次念动法咒,指针这次停在艮位,这是东北方向。收起罗盘,随即走出屋外。有了明确的目标,蒲牢祭出青月剑,御剑而行,一下飞出两万多里,远远看到下方有一座城池,落于地面,拿出罗盘,又算上一卦,指针还是指向艮位。看来赵秋露并不到这城中。如此这般四十多次,两年时间过去,这一日,他来到一座小渔村中,“这里已是路的尽头,再过去就是大海,难道这罗盘有问题不成?”蒲牢心中不禁生出疑问。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有这样安慰自己。站在村口,掏出罗盘,再次算了一卦,让人惊讶的是指针发生了变化,这次是指向乾位。蒲牢大喜,急向西北方向激射而去。跑出二里多地,不远处有几名孩童正在玩耍,其中一人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一颗小石子。“孩儿们,你们在这里玩什么?”蒲牢停下脚步,上前问。
其中一人看了他一眼,并不理睬,而那位低头的小男孩却仰起了脑袋,只见他的眼中泪光盈盈。“秋儿!”蒲牢一见其眼神就认了出来。
“二郎。”小男孩轻声叫道。
当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其他孩童脸上满是惊奇,不知这二人是什么关系。“沙娃,这是你家什么人?”一位小女孩问。
那位叫沙娃的小男孩答道,“他是我的相公!”
此话一出,其它小孩捧腹大笑。“两个男人是一对?”
一位个头最小的男童怯怯问,“什么是相公?”
蒲牢抱起沙娃,身形一闪消失无踪。“人呢?”几个小孩面面相觑。
在距离渔村两百多里的一家客栈中,一位俊美青年带着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住在天字号客房中,据店老板说,这二人是兄弟俩,是来镇上找亲戚的。“贵客,今天要吃点什么?”店小二看到从房中出来的青年男子问。
“来一斤牛肉,一盘雪菜,再来个五香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