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你要给朕办!"
刘华嘴角轻微抽搐,心中腹诽道:"平时发那么点工资,揽这么一大帮活,我都服你活。别往后面去,连办宴会的宴,都要我倒贴。"
可惜这也只能在心里说说看,如果讲出来,那是要落地成盒。
"臣妾知道了,但臣妾只是一深宫的女儿家,怎么好动用人手去查宫外的事呢?还是皇上自己去查吧。
况且皇上真给臣妾这个权利,臣妾这榆木脑袋也查不明白。"
胤禛叹息一声,心里盘算着也的确是,连几句诗都背不清楚,排序弄错了,着实也不太聪明,是自己把她逼得太急了。
"好了萱儿,朕知道你努力了,但是以后还是多练练脑袋。例如,可不要轻易的背,万一错了,朕这里不要紧,到旁人那里可是要闹了天大的笑话。"
胤禛成功的把刘华的刻意避嫌装纯认作了她本来实力如此,刘华也不愿多做解释,至少比傅如妗强。
南书房的书基本都有她的笔记,但诗词歌赋却又记不清楚,不知道是真会还是假会。
安陵容恰到时机的咳嗽,微微露出自己缠着白布条子的手腕,鲜血渗出来,然后又"啊"了一声。
刘华第一个起身,并着急的询问:"怎么了?"
竹息姑姑皱着眉头看着安陵容手上的香,恍惚间回到了那一日的火场。
记起了安陵容,想出了搬东西砸墙法子,自己才捡回一命,恢复了好些天才能留在太后身旁伺候。
于是连忙靠近将她的手腕的袖口向上卷,果然露出了那一道痕,在漫漫渗血的伤口。
安陵容顷刻下跪,声泪俱下的哭泣道:"臣妾卑贱之身,无福消受天恩浩荡,不过,声音已经沙哑,不能为皇家在做些什么。
只得用血来抄写佛经,祈求太后平安,臣妾愚昧,污了皇上太后的眼,望皇上太后恕罪。"
假使安陵容的声音并没有那么不堪,胤禛肯定会飞扑上去,将她扯起,然后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但是"嗓子伤"是硬伤,实在是太难更改,胤禛也只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安嫔辛苦了,下次这样不利于自己身子的事情就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