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栩：“对。”

Franco：“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燕知栩：“10月15日去，昨天回，一共31天。”

Franco：“在那边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燕知栩：“工作，和家人团聚，和朋友聚会。”

Franco：“什么工作？”

燕知栩：“博世旗下一款红酒正在往那边推广，我过去视察进度。”

Franco：“视察进度，就要一个月吗？”

燕知栩：“很久没过去了，所以趁机和家人多待了些时间。”

Franco：“这期间，有没有接触那边的其它项目？”

燕知栩：“比如？”

Franco目光炯然：“比如，有害于我国国家安全的高科技、高精尖项目。”

燕知栩轻笑出声：“我在那边的项目会有害于漂亮国的国家安全？”

Franco：“帮助他国发展，即为对我国有害！”

燕知栩淡笑道：“改天我送F先生两瓶博世红酒，你喝喝看，会不会有害于国家安全。”

Franco：“……我说的是高科技、高精尖项目！”

燕知栩：“博世红酒用的葡萄，是在熊猫国内种植加工的，用的正是高科技、高精尖技术。”

Franco有些崩溃：“我说的是其它本身就是高科技、高精尖的领域，比如芯片！”

燕知栩笑了两声又收住：“没有。”

Franco：“可是据我们所知，你和亚投行和熊猫国内经贸商会的人见了面，还接触了不少银行，你在做什么打算？”

燕知栩神色从容回应：“作为商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本能地进行一番商业考察，看有没有可以接触的新项目，有的话可以投资，投资就需要资金，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向当地银行贷款，F先生不会以为我会傻到把这边的钱投过去吧？空手套白狼才是最盈利的事情。”

Franco一噎，蓦地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他说得对……

“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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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薇吃过水果，便进了楼上燕知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