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开始扭捏起来,有些退缩。
沈玄星伸手挑开两人的面纱,唇瓣在他唇角肆意的碾过,唇齿逸散破碎的呼吸,间隙时,沈玄星还不忘调侃,“帝梵,你也会逃啊?当初自荐枕席胆子那么大,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帝梵浑身粉红,脖颈的衣领有些松了,他无奈妥协地看着她,“阿星...你欺负人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吃不消。”
他越是这样,沈玄星越是觉得帝梵可口,跟之前嬢嬢递给她的点心一般,香甜可口,恨不得让人一口吞了。
沈玄星在某种时候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帝梵就在眼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月夜上头,营帐中更是暖香窃玉。
动情之时帝梵不禁压住声音,在沈玄星耳边呢喃,“阿星...你今日,好香...”
好特殊的香味,从前没有得过的。
迷幻似雾间,沈玄星好似抓住了什么,却又瞬间被撞得散架。
零碎的意识消失在浓雾之中,只等着所有的一切喷涌而出,雨落骤停。
风逍遥雨歇,云慕落下,院中红梅骤然开放,雪夜袭来,大地裹上浓霜,冷意骤然升起,雪花片片飘落,有些化为雨水融化在大地的炙热里。
有些落在山峰之上,浓郁地留下漂亮至极的雪花,仿佛随时都要刻印在心尖。
月光探出云层,夜光骤然白如昼,而风雪肆意飞舞起来,月月引入云层,闪躲着避无可避,直到天光逐渐亮起。
风雪缓缓停息,大地一片雪白,浓郁的美瞬间绽放,世界也在此刻陷入极端的安静之中。
营帐中烛火燃尽,光线昏暗,帝梵起身从新点燃,紫袍松散地挂在身上,腰间胡乱地系着沈玄星素色的发带,露出大片的胸膛。
沈玄星懒懒地睨了他一眼,“裤子也不穿,不怕冻着?”
帝梵热了浴桶中的水,回来抱起沈玄星,“反正要脱,麻烦!”
踏入浴桶中,热水包裹,一身疲惫散去,沈玄星觉得挤,“浴桶再大点就好了!”
神力与妖力可以做到一切,但是沈玄星和帝梵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