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焦阳疾步小跑,“吕春山回来了。”
吕春山是大理寺的录事,丰山学子的案子一出来,他就被派往学子的属地探查。
陆让,“走,去议事厅。”
吕春山这一趟日夜兼程,一去一回,跑死了三匹马,“大人,这些学子的身家都是清白的,没有过节也没有世仇。”
“他们之间的祖辈都是叔伯兄弟关系,还和、和您的外祖父……”
陆让点头,“我知道,和我外祖父都是族亲。”
“这些学子都没有问题,那他们的父辈或是祖辈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吕春山拧着眉头,“没有,这几家人听闻死讯几乎全部哭得昏厥,他们几家几乎都说了相同话托我给顾太傅。”
“什么话?”
“他们说,这么多年顾家族亲没有托求过任何事情,现在孩子枉死京中,还求顾太傅能还顾家这几个后辈一个真相。”
焦阳最近也是焦头烂额,“这案子太玄乎了,手法利落,现场已经勘察过无数次,一点儿痕迹也没有。”
“历年来,没有过这样的悬案。”
陆让,“可有顾家长辈要上京。”
吕春山,“有,顾良英的祖父顾世椿,他说他是顾太傅的亲兄弟,这么多年没有求过什么事儿,独独这个孙儿,他一定要讨个公道。”
陆让,“吕录事,这事儿你盯着,等顾世椿到京立马带到大理寺来,先不要声张。”
吕春山只当是陆大人不想将这桩案子牵扯上顾太傅,便点头道,“大人放心,这事我亲自跑。”
陆让没做多的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嗯,这几日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议事厅陷入了空寂,窗外的明月已经高悬,在地上撒下一片银色的光辉。
好像这么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和外祖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相国寺案的陈慧心,死前出现在了顾府前的那条街上,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陈慧心的院子里种了大量的牛白,她是想救身中蛊毒的父亲,蛊毒这事儿是不是外祖父也知其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