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遂之听罢点头称是。
“对了,还是得告知殿下一声...对了,殿下呢?”
昏暗的房间内酒气弥漫,范春哼唧了两声从地上缓缓爬起。
“我靠...这是哪啊?谁把鞋放我脑袋上啦?”
他将那只鞋摔在地上,歪歪扭扭的缓步走到窗前,一拉窗帘,霎时间刺眼的余晖照射进来。
“好大的太阳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屋外传来侍者不太清晰的回话。
“回禀殿下,现在是酉时了。”
“听不懂,能不能换成普通话啊?”
“这...殿下...”
屋外传来惶恐的颤声,范春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我自己算吧!子鼠、丑牛...我靠,下午六点啦!”
直到这会他才想起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他回过头看去,只见江上风光个膀子连鞋都没了一只,一身不知道被谁画上的图案,正趴在案子下面不省人事。
从绘画风格来看,大概有一半左右是出自范春之手。
第二天则更是重量级,他直接倒立着睡在角落,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怎么还没落地之类的梦话。
“搁梦里扮演上皮带帅了可还行...”
范春抹了一把脸喃喃道,接着他就看见自己身上缠着条不知道是被单还是窗帘的东西,搞得自己好像是罗马人披了块托加似得。
他把那块布从身上扯下,将江上风从案子里拽出来,看他就是做梦还一脸银笑,指不定是梦见什么范春也想梦到的东西了。
接着他将第二天放倒,第二天躺下的一瞬间立刻笑着说道“总算落地了...”
“靠!你这梦做的还挺即时的!”
他将二人并排摆放到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哪有些奇怪。
“怎么搞得像案发现场似的...”
正当他像在稍作调整时,门外传来了侍者的通禀。
“殿下,司寇大人和都督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