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
这一嗓子堪比杀猪,全村人都听见了。
腋窝皮下有一条粗大的神经,摸的时候顶多痒痒。
但稍微用点儿力,会产生剧痛甚至短暂的局部瘫痪。
冯元猝不及防,被老七大拇指怼了一下,半条命剩了小半条。
冯元又照着涂志明所说位置,用手指按了按,然后彻底慌了。
疼,一种带着尿意的疼。
“你,你……你坏!”冯元不敢放狠话了。
他信了,他相信涂志明在他身上真的下了那个生死符。
一个是因为涂志明说的这两个地方,按下去真疼。
另外一个是对涂志明神鬼莫测本领的忌惮,在身上随便拍两下,自己就小便失禁,下肢无力。
现在涂志明在他身上针灸那么半天,留下点儿隐疾也是正常的。
想起了这一天的悲惨,想起那又痛又痒的感觉,冯元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了。
看冯元双腿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涂志明轻笑一声,拿起茶缸子喝了口水。
“别那么害怕,其实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生死符有两种治疗方法,我都会。只要你听话,我都可以教你!”
“我,我听话,你,你说吧!”
“一种不用花钱,见效快还操作简单,找人协助一下就能完成。
另一种可就糟糕了,要花很多钱,还要费很多事,而且见效超级慢。
请问你想先听哪一种?”
“这还用说吗?必须第一种啊。
冯元连个犹豫都没有,喊了“第一种”。
涂志明语速缓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第一种简单,就是在地上挖个洞,深度就到你的腋窝之下。
等发病的时候,把你埋在坑里面,在你头顶开一个小洞。
当你浑身又痛又痒的时候,难止就拼命找洞要钻了!
正好发现头顶有个洞,哇,里面皮也不要了,啾的一声就钻出来了!”
屋里面陷入了安静,冯元和他的手下盯着涂志明的脸,一时之间闹不清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忽然,冯元哆嗦了一下,脸色涨红了起来。
“痒不痒啊,你?”涂志明问道。
“不、不痒!那,那你说说第二种方法怎么治?”
“第二种麻烦了。”
涂志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黑色的药丸子。
“这个黑色的药丸子,一个月吃一颗,一直吃三年。”
“这不是挺简单吗?麻烦在哪儿呢?”
“你吃着当然简单了,可我制药难啊!”
“从选材到提炼,每一步都需精心把控,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