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不用买良田,
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房不用架高堂,
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
书中车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
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若遂平生志,
六经勤向窗前读。
郭燕坐在古丽燕身后,眼睛却总是盯着前面颠簸扭捏的男人,渴慕幻想着自己正搂着男人的熊腰,伏在男人的虎背上,随着颠簸而磨生出奇异的感觉。
今?何?兮,搴?中流。
今?何?兮,得与王?同?。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烦?不绝兮,得知王?。
?有?兮?有枝,?悦君兮君不知。
古丽燕听闻着男人荷尔蒙极浓的话语,感觉筋骨都酥痒了。其实,整个下午以来,她们三女听任任笔友海南天北的神侃胡吹,早已忘了归途。平常只知晓男人好诗词,善赋曲,今天她才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部大百科全书,从天道酬勤、地道酬德、人道酬诚,到儒世佛心道身的大同世界绘声绘色的徐徐道来,如同带领她们乘坐时空机从洪荒到大同游览了个透。虽然不知道他是正讲还是歪说,但总给她们新奇玄幻之感,却又有若即若离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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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州,天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禾苗五谷香。”
古丽燕大声说道:“燕哥,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吗?你又乱改诗词了。”
任笔友哈哈笑道:“触景生情,触景生情哈。”
郭燕道:“燕哥,这水这桥这人,这触景生情的又是什么诗呢?”
“故地老树新芽,危桥流水悬崖,古道西风铁马。冷月西下,追梦人在天涯。”
吕希燕突然抬起头,说道:“还没到厂子吗,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吕希燕话音刚落,任笔友便一个急刹车,差点把她从车上甩下来。
“糟了,只顾说话,忘了看路,真走错……”
任笔友还未说完,便闻呯的一声闷响,他的车子一震,随即传来女孩们的齐声惊呼。原来,古丽燕追他车尾了,好在两车速度不快,情况并不严重。但是糟心的情况却出现了,古丽燕的车灯正慢慢的暗淡下来,很快便彻底熄灭了。
冷清朦胧的月光中,古丽燕连继一番操作,车灯终是没被点亮,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燕哥,好端端的你停啥车呢,这下好了,车灯撞坏了,怎么回去?”
吕希燕早被撞清醒了过来,她不忍看男人被责备,道:“我们走错路了。”
果然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