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笔友笑了笑,道:“耳听为虚未必假,眼见为实未必真。”
“这也算啊?”朱老师发出了疑问,道:“这是成语,是俗语警句吗?”
吕希燕笑道:“难道不是吗?”
阿依莎道:“你们这是投机取巧。”
未尔语笑道:“投机虽不妥,但取巧可用。”
邓校长说道:“这第一题算任笔友赢,接下来请听第二题……”
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抢着说道:“邓校长,我来出第二题吧。”
邓校长点点头,道:“肖老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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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师道:“我念一段绕口令,你们谁复述的多正确的多谁就算赢。”接着,他字正腔圆的念道:
“哥哥带着我,
我们去卖鹅。
卖鹅要过河,
哥哥告诉我,
过河把鞋脱,
我们带鹅过。
河里起清波,
不知是我们在拔清波,
还是鹅在拔清波?”
他念完,道:“阿里木,你先来。”
阿里木看了任笔友一眼,笑呵呵的张口便道来,这鹦鹉学舌总比在那知识的海洋中甄选答案容易的多。虽然不是很流畅,也有字词的颠倒错漏,但他还是准确的复述出了绕口令的意思。听一遍能有这样的成绩,可见阿里木的记忆还是很强的,各位老师为他鼓掌加油。
肖老师道:“任笔友,该你了。”
任笔友:“这局我认输。”
肖老师诡异的笑道:“试都没试就认输啊?你也太让人失望了吧!”
郭建国说道:“兄弟,你看他们那得意忘形的,应该煞煞他们的士气,我们看好你。”
林燕笑了笑,道:“丑蛤蟆,你不觉得这题太简单了吗?很明显他是想让你出丑。”
郭燕道:“不会吧?”
对面朱老师说道:“任笔友,真这么快就认怂了?”
夏流叫道:“任笔友,雄起,给我们农民工争口气。”
史义旭道:“就是,别让他们把我们看扁了。”
吕希燕也低声对他说道:“笔友,别让兄弟们失望。”
任笔友看看众兄弟,多是期待的目光,便也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献献丑吧。”他吞津润嗓,尽量轻音慢凑的说道:
“哥哥带着我,
我们去卖鹅。
卖鹅要过河,
哥哥告诉我,
过河把鞋脱,
我们带鹅过。
河里起清波,
不知是我们拔清波,
还是鹅在拔清波?”
待任笔友念完,对面老师们果然忍不住全都嗤嗤的笑了起来,尤其是肖老师更是笑得老眼昏花,他取下眼镜揉着眼,说道:
“任笔友,是哥哥带着我,不是鹅鹅带着鹅,是卖鹅要过河,不是卖我要过河,最后是鹅在拔清波,不是我在拔清波。你呀,什么哥是鹅,鹅是我,连哥鹅我都分不清楚,你怎么搞的嘛?”
这边一众人等满脸愠色,他们终于明白肖老师要抢着出题的原因了,原来他就是发现了任笔友在语言上的些许缺陷,所以才出了这么个绕口令来取笑打击他。他真是周瑜请蒋干一一别有用心啊!
林燕恨恨的说道:“怎么样,我就说那个人不怀好意吧?”
郭燕也很生气,道:“他们都是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呢?”
任笔友看看吕希燕,见她笑盈盈若无其事一般,便也笑了起来,道:“诸位老师笑我音不全,我笑诸位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昔年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值得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正所谓尺有不足,寸有盈余,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
邓校长忙制止住嘲笑起哄的众人,对任笔友作一长揖道:“这第二题就当是个例外,不作数。闻笔友之言,对诗词颇有造诣。我们接下来不妨以诗会友,如何?”
任笔友还礼以揖,道:“随老校长意。”
邓校长道:“我们就来古人常玩的飞花令吧,就以你的姓氏:任,为令字。还有个条件,就是这个令字在诗句中的位置是逐字递减的,也就是说你们的飞花令是以‘任’字开头,谁最先接不上谁输。笔友,你先来吧。”
任笔友颔首微笑道:“任重尝当国,功成急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