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总归依。
现在的风雨中:
鬼门关前,忘川河中,
乌篷摇梦轻奏离殇。
奈何桥上,彼岸花开,
天涯相望梨花雨凉。
吕希彤显得心情沉重,想必这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吧!她又往后翻数页,却见写道:
曾经,家里的那头牛因不肯吃草,父亲于是将它吊拴着,然后将翠嫩青草大把大把的强给喂之。不知喂了多少把时,我突然发现牛滴下了眼泪一一平生以来,我第一次看见牛哭了!牛心如人心,我任劳任怨为你们耕地背耙,你却如此对我,你的仁性呢?好好的草我不吃,是我故意的吗?你也不为我体检一下身体,只一味指责我,虐待我,要知道我也是父母生的,也是生命,也有感情,也吃五谷杂草,也生病一一人啊,六道轮回,因果报应少得了谁?
吕希彤悲凄着,牛吃进的是草,挤出的却是奶!人们为什么还要虐它呢?她有点恨任笔友的父亲,虽然不知他长的啥模样,但凭他的这作为,恐也不是什么善类,唉……她突然笑了起来,自己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就他这段文字?要是再看到这家伙更凄惨恐怖的记录,自己岂不是要被气死?她又往后猛翻着日记,一段文字吸引住了她的双晴:
为了新婚之夜的红烛瑶影,鸳被暖和,和婚后的幸福,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应该是在新婚洞房花烛夜的新床之上完成最好。似乎造物主有意偏袒男人,男人是否有过婚前性行为,男人自己不说,是没人知晓的。而女人就不同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古往今来,甚至包括将来,肯定有因新婚妻子不是处子之身而遭新婚丈夫迁怒的。王维成讲了他的新婚,当他得知他的新婚妻子是过来人时,他以为这是自己的耻辱,这事如当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令他情绪压抑难舒,心绪打结难解,也令他愤怒,对妻子更是恨恨不己。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还是爱他妻子的,只是想到妻子的这污点,就爱得不那么踏实了,甚至某些时候,还在心里起毒咒报复妻子。唉,王维成之悲哀,他妻子之悲哀,亦或是当今之男女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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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就性而言,男女有别,当以授受不亲!不是夫妻的男女,不能有亲妮的举止行为。古人都遵守的人伦道理,今人却不以为然,看时下五花八门的男女关系,着实让人目瞪口呆,搭伙夫妻,租妻借种,性开放,试婚,哪一个不是在掀人类文明的遮羞布?如果可以,我还是要给恋爱中的少男少女们一个忠告:当你满足了一个人的欲望,肯定会伤了另一个人的心,而这另一个人,往往就是你未来的伴侣。无论男女,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新的鲜的红的。所以,愿天下的恋人们,都自觉拒绝婚前有太过亲蜜的行为,尤其是女生。
吕希彤脸儿发烫,是啊,现在相恋的两个人,未必真会走进婚姻的殿堂。他们一天没有拜天地,一天就不能算是夫妻,当然就不能行夫妻之礼。可是,她有点惶恐,却又嗤之以鼻,男人这么说,未必会如此作,除非他不是男人。
厨房里,阿古丽正笨拙的切着蔬菜,任笔友在锅里煮着五花肉,猪肉的土腥香味弥漫在小小的厨房里,令闻者陶醉其中。
“洗净铛,少着水,
柴头罨烟焰不起。
待它自熟莫催它,
火候足时它自美。
黄州好猪肉,价贱如泥土。
贵者不肯食,贫者不解煮。
早晨起来打两碗,
饱得自家君莫管。”
他自吟的话音刚落地,却见阿古丽突然丢下菜刀便跑出厨房去,弓背抚胸恶心呕吐的样子令人心痛。却见吕希燕近前扶着女孩关心的问道:“阿古丽,你怎么啦?”
曹寿智与仇重正从厨房经过,见状,这小老头呵呵笑道:“任笔友,恭喜恭喜,你的维族妹妹有喜了。”
仇重也笑道:“阿友,整这么多好吃的,你这是要庆祝你升级了吗?”
吕希彤闻声从卧房出来,见到女孩仍干呕不停,忙问道:“雪芹,阿古丽怎么了?她真有了,是笔友的吗?”
吕希燕轻抚着阿古丽的背,对仇重曹寿智斥责道:“你们瞎说什么呢?”双眼却凝惑的盯着任笔友。
任笔友不明就里,道:“阿古丽,你怎么啦?”
吕希燕没好气,道:“你自己作的孽,你自己明白。”
阿古丽终于忍住了干呕,她脸色通红,似是无限娇羞,道:“雪芹姐,别责怪我哥,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