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龙瞪了他一眼,酒劲上来了,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道:“去去去,要想骑好车,还得多练习。”
任笔友挠挠头,懵懵糟糟地看了看林世龙,稀里糊途地点点头,便驱动摩托车沿路朝外骑行而去。看着车子喷出的淡蓝色的尾气消散在空气中,林世龙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真是一头蠢驴。”
他继续朝办公室走去,上坡过桥,却看见女儿迎面走来,看见那头蠢驴骑着车上了国道线,消失在办公室屋后。
“爸爸,”林燕看着七分邋遢三分醉相的父亲,眼中流露出三分嫌弃七分无奈的神情,道,“你少喝点酒吧,别老惹妈妈生气。”
“你妈妈?她偏心。”林世龙摆摆手,又突然笑道,“我教笔友骑摩托车,他很聪明。不,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蠢,真是蠢。不过,燕燕,你们有戏。”
“爸,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啊?”林燕对父亲的话莫名其妙,“成天喝得醉醺醺的,谁受得了啊!”
林世龙冲女儿挥挥手,继续朝办公室走去,似乎很兴奋,道:“我哪有喝醉?笔友还答应请我喝酒呢,喝五粮液,喝剑南春。你看,这里还种树了,又造流星林的,这小子,有出息,有缘份,有戏。”
看着父亲单薄的背影渐渐地远去,林燕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她欲转身过桥之时,却见一个人儿骑着自行车奔自己而来,那人儿并高声呼叫道:“林燕,等等我。”
原来是郭燕!她骑着自行车冲到林燕身边,嘎吱一声刹住车,道:“林燕,这么久也不去找我玩,真不够意思。”
看着郭燕满脸通红,娇喘吁吁,胸脯似有小兔兔碰撞似的绵绵起伏,煞是迷人,逐笑道:“你怎么会来这鬼地方呢?”
郭燕打着哈哈,道:“这鬼地方有我牵挂的人儿,我怎么会不来呢?”
看着郭燕在阳光的映照下灿烂的笑容如花蕾初开,妩媚无限,林燕的心中陡然泛起一丝丝的羡慕之情。郭燕不仅家境优越,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且她更是天生丽质,端庄大方,确实是个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寻觅的可人儿。虽说同花争艳,林燕有时候也开玩笑,倘若自己是男儿身,此生肯定是非郭燕不娶的。
郭燕被林燕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娇嗔道:“林燕,看你色迷迷的模样,又在打我的主意了吧。”
林燕笑了,惊叹道:“郭燕,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美。我记得你特别喜欢茉莉花的对吧!环佩青衣,盈盈素靥,临风无限清幽。出尘标格,和月最温柔。堪爱芳怀淡雅,纵离别,未肯衔愁。浸沉水,多情化作,杯底暗香流。”
郭燕接着念道:“凝眸,犹记得,菱花镜里,绿鬓梢头。胜冰雪聪明,知己谁求?馥郁诗心长系,听古韵,一曲相酬。歌声远,余香绕枕,吹梦下扬州。”
林燕道:“郭燕,我感觉柳三变是穿越到现在见到你后才写出了这茉莉花赞的千古绝唱的。”
郭燕笑道:“你要这么说,我相信柳七确实曾经穿越到过现在,也是因为和你有一段情缘,所以他才写出了《雨霖铃》这首百世流芳的曲子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晩,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疑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
林燕与郭燕同声念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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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毕,她们相视一笑,郭燕道:“林燕,你干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