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银富香从坡上跑了下来,冲他笑道:“童筹,你就不怕凉着吗?”
童筹淡淡地笑笑,道:“这才有情调哩。”
“神经病。”
银富香笑着朝自己的小屋跑去。童筹忍不住咳了一声,象是自语,道:“我神经吗?重色轻友那个才是神经病哩,这么大的雨,把人家大师傅拉出去散步。任笔友,别浪漫得过火了,今晚要是没得饭吃,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笔友确实很得意,这沐浴着香风,让这细雨滋润般洗礼,更得美女牵手在这迷一样的世界,他简直乐得屁颠颠的响。
“雪芹,要是这风这雨一直这样子该多好啊!”
“好你个头。”吕希燕甩脱他的手,抹着额头面部的雨珠儿,道,“这么大的雨谁受的了,我回去了。”
“别别,”笔友忙道,“再陪我走会儿吧,在XJ,这样的绵绵细雨的机会可不多。”
“要走你走吧,我可走不动了。”
“那好办,我背你。”
小伙子来了牛劲,不由分说硬是把女孩背了起来,晃悠悠地迎着风雨继续前行。
女孩在男孩背上挣扎着,并去揪他的脸儿,显得没好气,道,“你神经病啊,快放我下来,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小伙子被揪痛了,但他却没有生气,道:“放心吧,没有人会看见的,就是被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们正大光明的爱,有错吗?”
姑娘被小伙子背得更紧了,她被这个男人身体上散发出的令人陶醉的气息托了起来。这是她迷恋的气息,这是她渴望的气息,她感觉得到,这浓厚醇香的令人意乱情迷的气息,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鬼使神差地,她喃喃地说道:“笔友,你会娶我吗?”
“会会,肯定会。”笔友忙道,“这辈子我是非你不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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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燕把脸贴在小伙子的脖子上,像是梦语,道:“笔友,我这辈子也是非你不嫁的。”
笔友背着女孩在风雨中慢慢行进,他很兴奋。女孩的呼吸触及他的颈脖,他感觉异样的酥痒,就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激情振奋。尤其是在听到女孩儿醉声梦语,他开始心猿意马,托着女孩儿美腿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玩起了小动作。他这才意识到女孩胸中的两团火原来是别样的温暖。虽然置身雨中,全身已浸透雨水,但他的头脑却开始发热,寻思着突然出现一间大屋,然后他背着女孩,进了大屋,······
突然,姑娘猛的咳了一声,炸雷般的咳嗽声惊醒了美梦中的小伙子,他忙关切的问道:“雪芹,你冷吗?”
吕希燕确实感觉很冷,她看着灰蒙蒙的天,风虽然停了,但雨却似乎下得更密集了,看样子天公作美,这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了的。
“笔友,我很冷。还是放我下来,我们回去吧。”
“这鬼天气,怎么老是下雨呢?”笔友开始抱怨天公雨下不停。他担心女孩感冒,于是放下女孩,要脱自己的衬衣给女孩披上。吕希燕笑了起来,道:“你的衣服也湿透了,穿上能管用吗?再说你又穿什么,难道光着身子回去?”
笔友看着女孩,见她在雨中的笑竟然是娇情无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什么花来着,更显得妩媚恣情。她的衣服也被雨水浸湿透了,黏在她的肌肤上,凸显出女孩优美流畅的身姿曲线。
“雪芹,你真性感。”
笔友脱口而出,吕希燕却恼羞成怒,她知道这个家伙又起坏心眼了,于是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骂道:“你流氓。”然后转身朝来路回去。笔友摸着冰冷的疼痛的脸,苦笑笑,追了上去,道:“雪芹,别生气嘛,我又没有坏心眼。”
女孩没好气,道:“你们男人啊,满肚子男盗女娼还说没有坏心眼,鬼才相信。”
笔友陪着笑去拉女孩的手,感觉冰凉冰凉的,于是忙把她捂在自己的胸前,道:“其实女娲在造人的时候啊,原本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后来她看见这些人不思进取,于是才把人分成男性和女性。只是她在造女人时过于细致,而在造男人时随意了些,所以现在的男人都显得粗俗。”
“呸。”吕希燕柔柔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好色就好色吧,别把责任推到女娲娘娘身上。”笔友道:“男人皆好色。孔子都说过:吾从未见过好德如好色者也。”
姑娘不在吱声,看着身后成双成对的脚印,她的娇颜泛起了甜甜的笑,依靠着小伙子结实的肩臂,她觉得安全无恙。抚摸着女孩被雨水浸湿的秀发,笔友深情的说道:
“雪芹,你看这雨丝千万缕,它就像我们的情丝万千缕,绵绵无绝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