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悠要是没有能力,不可能在江北混的风声水起。
“嗯,我晓得。”
晓得他们订婚的人不多,和苏瓷玩的好些的,都或多或少和她讲过。
苏瓷和阮心悠讲实话。
“悠悠,我和你说我没有想过嫁给姜溯,你信吗?”
阮心悠不意外道:“我信啊。”
她说:“你我一起长大,出身世家,见过多少精英男,姜溯称得上优秀,一旦对比,也就那样。”
“别说,姜溯还并非正室所出。”
苏瓷闻言诧异,而后开口: “悠悠,你……”
阮心悠撇她眼,“是你所想那般。”
“商圈,肮脏的很。”
只要能获取相对应利益,拿别家的秘史作为诱饵,又如何?
阮心悠听多了去了。
苏瓷不管公司,自然不知道这些。
“你问问你家沈总,他估计知道比我更多。”
“话不能乱说啊,沈时澍可不是我家的。”
人是独立的个体。
“我说真的,你可以考虑下沈时澍。”
阮心悠煞有其事,“沈时澍没有亲人,孤身一人,是父母给养大的,对你家忠心耿耿。”
“而且长的还不赖。”
她说的这些,苏瓷会不知道?
只是,苏瓷对沈时澍没有那种感觉。
再是优秀,也是别人的。
*
“唔!”
苏瓷提着裙摆,走到拐角,腰上多出一只大掌把她人勾过去。
她被吓的不行。
耳边是熟悉的轻笑声,“釉釉,是我。”
温淮颂揽着人转身进入楼梯间,把人抵在门背上亲吻。
等苏瓷呼吸变重,才将人松开。
“来参加晚宴也不来找我?”
“嗯?”
男人嗓音低沉魅惑,在带回声的楼梯间里,自带空灵感,传入苏瓷耳中,似寺庙钵声,叫她心脏发颤。
“我没有找你,阿淮不是自己来找我了?”
苏瓷揪着他淡蓝色暗纹领带。
“我听说釉釉在,立马就过来了。”
“所以呢?”
温淮颂亲亲她耳朵,“釉釉给我点奖励才好。”
“阿淮,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怎么就贪心了,我乖巧懂事,釉釉给我奖励不是应该的?”
他说的那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