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这许多,逾白身子弱,该好好补补,这两条都给他吃。”
沈守义提着肉回家,将这事儿跟家里人一说,整个沈家的人都懵了。
朱先生不是为了鸿业出头收拾逾白吗,怎么还送肉给逾白吃?
“我和老头子都没吃,凭啥给那个病秧子吃?把肉给我!”
郑氏头叫嚷着把两条干肉夺走。
“朱先生送的肉你也敢截下,让朱先生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想咱家怎么想鸿业。”
沈老汉斥道。
涉及沈鸿业,郑氏终于消停下来,肉交给了罗氏。
在一众或羡慕或愤恨的目光中,罗氏将肉带到沈逾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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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把这么两大条肉给咱们了?”
罗氏不懂。
朱先生不是不喜逾白吗,还害得逾白晕倒了,怎么态度突然就变了。
沈逾白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他并不解释,而是道:“大概是愧疚了吧。”
罗氏又嘀咕了几句“朱先生不坏”之类的话,才紧张道:“你奶对咱们拿肉很不喜。”
“那就让她不喜着吧。”
沈逾白根本不在意,而是让他娘将干肉和白菜一块儿炖。
沈家买的干肉其实是熏肉,切成一片片,和地里砍回来的白菜一块儿炖,香味到处飘着。
闻到后,郑氏在屋里敲敲打打。
罗氏虽然怕她,可为了儿子,该用的柴火一点不少用。
将干肉炖白菜端回屋子后,沈逾白给罗氏留了一些,剩下的全传送给苏锦。
苏锦正读着沈逾白给她备注好的史书,热气腾腾的熏肉炖白菜就出现在桌子上。
不是吃饲料长大的猪肉香味特别重。
农家自己种的白菜又甜又嫩,比现代种植棚里种出来的菜好吃多了。
“朱先生给你送肉,是向你示好?他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
“应该是族里出面了,朱先生只能退让,到底族里才是东家,朱先生只是被聘来的,不该插手族里的事。”
苏锦很赞同:“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族里把名额给你,朱先生怪你就是他不对。你身体才恢复一点,就让你在太阳底下罚站一上午,害你晕倒,不找他赔钱就不错了。”